&ldo;哥，我现在真不好说。

&rdo;她抱歉极了，&ldo;我想保护爷爷，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请你不要担心，不要问我，等我理清楚头绪了，第一时间告诉你，好吗？&rdo;

卞谦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多问了，只说：&ldo;好，我不打扰你，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要记得，我一定会无条件地帮你。

&rdo;

甄意眼睛湿了，点点头：&ldo;我知道。

&rdo;

放下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在房间里四处看。

chapter37

杨姿的确不明白，但也被甄意眼中的守望弄得说不出话来。

她便不多说，转而问：&ldo;休息一个月，准备该上班了吧？&rdo;

甄意听言，支吾一声，还有两天，她要等着带崔菲去自首。

上班，只怕不能了。

想到这儿，她独自回房，走到阳台上。

望着寂静的黑夜和城市灿烂的夜景，她在风中用力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给卞谦打了一个电话。

&ldo;哥，我把事qg处理清楚了，所以，来向你坦白。

&rdo;她闭了闭眼，下定决心，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他了。

说完，她如释重负：&ldo;我决定，要和表姐去自首。

&rdo;

卞谦那边听完，很久都没有说话，最终，自责道：&ldo;抱歉，那天在关口，电话通讯不好，而后来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了。

如果我能……&rdo;

&ldo;你别这么说。

&rdo;甄意打断，不希望他和言格一样愧疚，&ldo;是我自己处理不当。

不过，说来好奇怪，我不太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qg。

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rdo;

&ldo;可能是刺激之下短暂的记忆缺失吧。

&rdo;卞谦说。

&ldo;或许吧，&rdo;甄意道，&ldo;如果执照被扣押，我可能就不能继续工作了。

&rdo;说到这里，她有些难过。

卞谦却温和地宽慰：&ldo;没事，你好好表现，我想法官会从轻处理的，或许处罚个几个月，又会还给你。

我认识律政司和律师公会的好一些人，需要疏通的地方，我会帮你。

&rdo;

甄意感动得差点儿无言：&ldo;哥，你真好。

&rdo;

他轻轻笑了一声：&ldo;我的律师事务所就你最有前途，你可不能砸我的牌子。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