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查尔斯就来找我，把经过情形讲了一遍。

该怎么办才好呢？后来这事又发生了一次‐‐是三天后的夜里。

这之后‐‐你就可以明白了。

那孩子必须离开军队。

如果在家里，在查尔斯眼皮底下，查尔斯可以看管着他，绝不能让他在海军中造成丑闻。

是的，这是惟一应该做的事。

&rdo;

波洛问：&ldo;后来呢？&rdo;

弗比舍严厉地说：&ldo;我不再回答任何问题啦。

难道你不认为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吗？&rdo;

赫尔克里没有答复。

他一向不愿承认任何人比赫尔克里&iddot;波洛知道得更仔细。

3

他们回到大厅，正遇到钱德拉海军上将走进来。

他站在那里停了片刻，一个在外面强烈阳光的背景上现出轮廓的黑身影。

他用低沉粗哑的声调说：

&ldo;哦，你们俩来这儿一下，波洛先生，我想跟你谈谈。

到我的书房里来一下。

&rdo;

弗比舍从那扇敞开的门走了出来，波洛跟在上将身后。

他觉得好像是给唤到指挥舱里去报告自己的行为似的。

上将指着一把安乐椅让他坐下，自己坐在另一把上。

方才同弗比舍在一起时，他深感对方忐忑不安而急躁‐‐露出神经极度紧张的迹象。

现在同钱德拉上将在一起，他则感到对方有一种无可奈何而深深绝望的默默神情……

钱德拉深深叹口气，说道：&ldo;戴安娜把你带到这儿来，我不禁感到遗憾……可怜的姑娘，我知道这事使她遭到了很大的打击‐‐嗯‐‐可这是我们私人之间的悲剧，我想你会明白的，我们在这件事上，不需要外人介入。

&rdo;

&ldo;我的确能理解您的感情。

&rdo;波洛说。

&ldo;戴安娜，可怜的姑娘，没法儿相信……我一开始也不信。

如果我事先不知道的话，现在也许不会相信‐‐&rdo;

他顿住了。

&ldo;事先知道什么？&rdo;

&ldo;这是血液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