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像纽约，还没什么过于浓烈的圣诞氛围，穿着羽绒大衣的路人快步行走在街道上，白雪簌簌而下，纯白的积雪覆盖住所有色彩和喧嚣，让哥谭这座名副其实的罪恶之城有了那么一点干净纯粹的感觉。

安琪回来了，阿福当然很高兴，布鲁斯闷骚得很，面上看不出什么，却把很多小细节都考虑到了。

美国的很多大学这个时间差不多都放假了，泽维尔学院也一样，x教授带着那些无家可归的变种人学生留在庄园里，计划一起过节，安琪这次也想在哥谭多留一阵子，然后回里格斯祖宅陪罗伯特过平安夜。

她提前给两人发了消息，所以布鲁斯早在安琪抵达前就收拾好了房间，她的那间卧房因为长期无人居住，很容易生灰，每隔一段时间，阿福都会进去打扫，有时候，布鲁斯也会跟他一起。

不止是住的地方，安琪抵达韦恩庄园的当晚，餐桌上就摆满了她爱吃的菜，韦恩爸爸并没有限制她的餐后甜点以及晚上的夜宵，哪怕她玩手机玩到凌晨三点，第二天直接睡到大中午才起来吃饭，布鲁斯也没说她！

“等你长大了，想吃什么都可以，睡懒觉也没关系。”

曾经，布鲁斯·韦恩这么说。

他确实是在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关心她，照顾她，尽可能的给她最好的。

安琪：韦恩爸爸太好了555。

安琪：我爱韦恩爸爸！

外界从不了解真正的布鲁斯·韦恩，他不轻浮，更不荒唐，相反的，为了这座早就被人放弃的城市，为了城市里的无数人，他承担了太多没必要的压力以及苦痛。

正直、坚韧、智慧、果敢，这才是布鲁斯·韦恩。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时事新闻，布鲁斯拿了份报纸坐在沙发上看，橘色灯光在他周围映出一圈暖黄色的光晕，朦胧中透着几分祥和安静。

是……闪闪发光的人啊。

……

有个土豪爸爸真是不得了。

安琪自己就是个小富婆，当然，小指的是年龄，如果按照已有资产来看，她应该可以叫做veryverybigbig的富婆。

韦恩先生出门为自己的花心马甲添砖加瓦前，给了安琪一张无限额的黑卡，她两手捧着卡片，感动的无以复加。

这要是还在历练之境里，别说十颗糖了，直接把糖果铺包下来都行！

有钱就有底气，虽然她目前为止就没缺过钱，可是这次不一样，这张黑卡是被蝙蝠侠开过光的！

不用多不好啊！

这么想着，安琪让老管家开车把自己送到了商场。

从一楼到顶层，从饰品区到服装区，安琪一口气买了很多东西，给布鲁斯的领带，给布鲁斯的胸针，给布鲁斯的西装；给阿福的皮鞋，给阿福的手表，给阿福的西装……一直到食品区，她才双眼放光的给自己买了20罐糖、20包牛肉干、30包薯片、30包火腿肠。

恩，加起来的总价还比不过她选的那条红领带。

“应该没有买多，实在不行就带回家让罗伯特吃……唉，怎么没有卫龙辣条啊，人家老干妈都走向世界了……”

阿福：“……”

他咳了两声，走到女孩身边笑着说：“或许可以去楼上的高定店里看看？你都没给自己买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