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听前辈的意思，是有的谈喽？”

“当然。”

方龄撤了布置好的雷网，随意坐到一块大石头上，“原始”

见其如此轻松惬意，好奇问道：“你就不怕老夫突然发难，整死你？”

“是有点怕的，但还好，我有一个分身不在此处，并且已经往外跑了。

您要是突然发难，倒显的您怕了。”

方龄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挥了挥手。

“小朋友，看来你还很有胆量啊！”

方龄点头应道：“可以告诉我您是谁了嘛，前辈？我现在还真是摸不透呢。”

“原始”

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盘腿而坐，“猜一下吧，老夫想你心里有个七七八八了。”

“那就先请前辈，宽恕我这小朋友无理了。”

方龄伸出手指，掰着手指头，道，“前辈应该就是我口中的‘原始’吧，近些日子来时常向我传话的是您，在石碑上动手想要杀死我的人也是您。

不过......

“在开始时，我认为那就是您，但今日一见，不觉您是心胸狭小之人。

我想，那都不过是您的一缕残魂作祟。”

“原始”

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方龄甚是满意，带着些许高兴说道：“不错，当初发生了一些事情，老夫不得不提剔除体内的部分魂魄，所以你过去遇见的都不过是老夫的残魂。”

“这样的话......”

方龄犹豫起来。

“原始”

傲娇摸样，看着他道：“小朋友，不必问，问了老夫我也不会说，继续说你的推断吧。

你想知道的，石碑都会告诉你的。”

连续被叫两次“小朋友”

方龄颇感不适，他有些别扭，但考虑到实力之间的硬差距，也不好发作，故作平和，问道：“前辈，现在我有一事不解，虽然心中有所猜测，却不知如何开口。

前辈可否解答？”

“什么问题？”

“前辈猜一下吧。”

方龄笑道。

“原始”

脸上升起一抹不悦，转瞬即逝，他挥了挥手，视作不和方龄一般计较，“看来你是高位置坐惯了，叫你两声‘小朋友’还不乐意了。

罢了，罢了，老夫不和你一般见识。”

方龄不说话，却是站起身尊敬鞠躬，算是给了为刚刚让“原始”

猜测而道歉。

如此，“原始”

才算是满意说道：“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你的灵力对我造不成作用？这其实也正常，你们这些人说到底是来自于老夫，你们的一身灵力，在接触到老夫时，自然会被吸收，就像是鱼归大海，飞鸟入林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