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业试着活动活动双手，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悬绳索把手缚得紧紧的。

他睁眼打量着俯身在他头上的穿白大褂的猴脸青年。

马新业想说几句话，但是舌头粘在上颚动弹不得。

他只是动动下巴，花了很大劲才低声蝻喃地问，&ldo;我在什么地方?&rdo;

青年露齿而笑，并紧一紧缚住马新业的手腕的绳子。

&ldo;大哥，你为何遭人禁闭?你现在住医院里。

人家对我说，你这人很有本领的……我说这样很蠢，你用不着那样与别人过不去。

你见过贩枪者如何飘飘欲仙吧?大哥，你是活该。

你张开翅膀飞走吧，白白地挨一顿打。

&rdo;

马新业运动手臂，想挣脱羁绊，他使出全力还是挣不断绳索。

&ldo;你该看看自己的手臂是个啥样子了，大哥。

这么多针刺的痕迹，你这人好象记忆力不大&rdo;马新业一下子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变冷了。

他意识到，他们给他注射了毒品!

&ldo;我要宰了你!&rdo;马新业说，同时为自己说话时的粗声粗气而吃惊。

穿白衣服的青年轻轻打了他一下，仅让他自己的牙齿去碰破他的嘴皮。

&ldo;现在你要老实点，不要再这样威胁老子。

如果你还敢对我咸菜动手动脚，老子可要你的命。

不会有谁来理睬你的，听见了没有?&rdo;

慢慢地，马新业不想再去注意在他身子上方移动着的那一对鼠目小眼。

&ldo;想一想吧，小子。

&rdo;咸菜狞笑着，看了一下手表说，&ldo;再过一小时，我又给你打上一针，于是你又可以象坐喷气式飞机那样去腾云驾雾了。

&rdo;

马新业对他怒目而视。

咸菜戳了一下马新业的头部。

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向全身各部分扩散，但是马新业忍受着，不显出一点退缩的样子。

马新业瞪眼看着粉墙及门中间那扇钉上了铁条的小窗。

不错，他现在确实在医院中，躺在医院的隔离病房中。

房中没有什么可看的，马新业又闭上了眼睛。

后来听到铁门咯吱一声响，他睁开眼，发现咸菜出去了。

马新业竭力想搞清自己的处境，估摸着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