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江江的身体痛苦地缩成虾米状,血从他的胳膊上一股股往下流,巨大的疼痛让他那可憎的面目变得更狰狞,他杀猪般嚎叫着。刀在我手上,血水顺着刀尖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砍人了,一阵恐惧袭卷而来,手开始颤抖起来,刀桄榔一下掉到了炕上。 婆婆披着穿了一半的上衣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借着玻璃窗透进的月光,她看到了她的儿子倒在血泊里,就底竭斯力地喊:“快来人!快来人啦!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赶紧来人啊!”转身指着我骂到:“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死去呢?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隔壁大嫂二嫂她们都赶来了,看着愣愣站着的我,急急地问怎么回事。我瞬间全身哆嗦,感觉头上有个东往下压,再往下压,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本能地往屋外逃,可腿软软地,脚跟踩了棉花似的,我用全身力气踉踉跄跄跑到村头,冬日里的山村,死一样寂静,月亮挂在天空,发着惨淡的光,一阵寒风袭来,我浑身冷得直打哆嗦,踉跄的步伐再也迈不出去一步,就跌倒在了黄土路上。 突然远处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好像是朝着我的方向走来的,是不是来抓我的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躲到哪里去呢?看看四周,除了光秃秃的几棵大树,就是一台一台的梯田,再仔细看路旁的田地里有黑乎乎一堆东西,于是我颤抖着的身体拖着颤抖的心朝那堆东西爬去,地里全是割完玉米杆的玉米杆叉子,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用浑身最后一点力气爬到那堆东西跟前,原来是一堆玉米杆子立在地里 这是不是老天爷可怜我,给了我一个藏身之处呢? 我艰难地爬进去,先躲起来吧。结果脚步声没有了,村口有个十字路口,可能他们朝下面的路走去了吧。 手被玉米叉子划破了,血顺着指头缝往下流着,胳膊、腿、胸前及棉衣棉裤都被玉米秆叉划破了,棉衣棉裤里的棉花露出来了。 寒风吹着玉米秆叶沙沙作响,我在立成人字的苞米杆下,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透过苞米杆的缝隙看着天空,天空很蓝,银河系清晰可见,星星在广袤的天空中闪烁。 曾听老人说过,天上的星星是我们去世亲人的眼睛,他们在天上能看...
开始阅读黎沅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司蓉和黎沅的初识是偶然,但两人的相处过程却是司蓉计划中的必然。黎沅对司蓉一见钟情了,但司蓉对她却是一见钟益。益,是利益的益。黎沅的追求来得迅疾又笨拙,司蓉唇角含笑照单全收。司蓉看着那个Omega腼腆又乖巧地拎着食盒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她心里一阵舒爽。可日子久了,她心里取而代之的却是没由来的心悸和不安。所以当朋友问起她身边那个乖巧可爱对她又体贴的女孩子时,她也只道黎沅?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司蓉语气里的烦躁和和不悦尽数被黎沅敛进了耳里。黎沅如坠冰窖,落荒而逃。那曾想,几个月后黎沅在自己新家门口看见了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憔悴的司蓉。这次,司蓉毫不犹豫地将人堵进屋内,为什么要走?黎沅几个月以来压抑着的委屈染得她眼尾红红的,她撇开视线不看司蓉,我不喜欢你了,也不想追你了。出乎意料地,司蓉没生气,反倒更像是松了口气,褪去了全身的侵略感,温柔道好,那这次换我来追你。黎沅???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前世的陈素卿,本是出身名门,奈何家道中落,沦落风尘,教坊之中,混迹几年,进了王府,终脱苦海,由姬至妾,由妾至侧妃,得尽了王爷的宠幸。几至与王妃分庭抗礼。却也因此,与王妃结下的仇怨,待王爷薨逝,王妃的儿子,一杯毒酒,逼陈素卿殉葬。老天垂帘,陈素卿又回到了当年往教坊司的路上,这一回,陈素卿不再依靠男人的宠幸度日,她要自己为自己的将来,谋划出一条光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