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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总有一天这冲动永不会再消失。
&rdo;
枪侠对此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她是对的。
这个陷阱完美得可怕。
如果有人告诉你,若你有念头想见到自己的母亲赤身裸体,你会下地狱(当枪侠年幼时,就有人这样对他说过),那么你终究会产生这念头。
为什么?因为你不想想像自己母亲裸露的样子;因为你不想下地狱。
因为,如果给意识一把刀和一只握刀的手,最终意识会吃了自己。
不是因为它想这样做;而是因为它不想这样做。
迟早,爱丽会把诺特叫过来,跟他说那个字。
&ldo;你别走。
&rdo;她说。
&ldo;再说。
&rdo;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但她感到有些欣慰。
他会留下来,至少一小会儿。
她睡着了。
就快睡着的一刹那,她想起了诺特跟枪侠讲话的方式,那奇怪的语言。
那是她看到她古怪的新情人流露出感情的惟一时刻。
他甚至连做爱时都是沉默的,只有在最后一刻呼吸才变得急促,然后停止一两秒钟。
他就像从童话或神话中走出来的人,一个摄人心魄但又无比危险的造物。
他会同意我的请求吗?她猜答案是肯定的,那她会提出她的愿望。
他就会住上几天。
对于一个脸上长疤的可怜女人来说,这个愿望已经够奢侈了。
明天还有时间再想一个愿望,或者第三个。
她睡熟了。
9
早上她为他烧了些粗燕麦,他一言不发地吃着。
他往嘴里送着食物,试图不想她,甚至都不看她一眼。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
他坐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黑衣人就拉开些距离‐‐说不定现在他已经走出了这片硬质地,走过了旱谷,进入了沙漠。
他的路线肯定是朝着东南方,枪侠清楚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