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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不得不重复已提出的问题。
在这件事中,贝朗热尔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她现在怎样了?她在小教堂附近突然消失了。
除了在这个地方之外,再看不到她的任何痕迹,任何标志。
几个星期过去了,这难以解释的消失使最宽容的人也觉得这少女的行为十分奇怪。
我是这样感觉到的,因此在作证的过程中我有力地肯定地说:
&ldo;她陷于埋伏中,被人绑架走了。
&rdo;
&ldo;您这样证明这件事,&rdo;我得到的回答是,&ldo;又怎么解释她整个冬季与那个您称为戴夹鼻眼镜的人‐‐就是说韦勒莫先生‐‐的约会的原因呢?&rdo;
司法人员的怀疑是根据一件真正令人不安的事,这件事不久前才被发现,而我对此事无法理解。
在诺埃尔&iddot;多热鲁与袭击者搏斗时,当袭击者对他无能为力而跑开去拿十字镐时,诺埃尔&iddot;多热鲁终于有机会拿一块小石头在银幕下部写了几个字。
这些字写得不清楚,几乎看不出来,有些地方只是用石头刮下了石灰层,不过还是可以分辨出来:
b光线……ber
&ldo;b光线&rdo;这个词显然与诺埃尔&iddot;多热鲁的发明有关。
叔叔在受到死亡威胁时,首先想到的是以最简短的形式‐‐可惜也是最含糊不清的形式‐‐提供一种情报以免他的奇特的发明被忘记了。
b光线……这个词对他是可以理解的,而对那些不知其所指的人却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ldo;ber&rdo;这五个字母却正相反,对它只能有一种解释:这五个字母是贝尔热罗妮特的字首,是诺埃尔&iddot;多热鲁对他的教女的亲切的称呼。
&ldo;就算是这样吧!&rdo;我对那带我到银幕旁的预审法官大声说。
&ldo;好吧,我附和您的解释。
是有关贝朗热尔的。
是这样,我叔叔想表达他的关切和最大的担心。
在面对死亡的危险关头,他写出他教女的名字,担心着她,把她托付……&rdo;
&ldo;或者是控告她。
&rdo;预审法官反驳说。
贝朗热尔被我叔叔控告!贝朗热尔会参加谋杀她的教父!我当时耸耸肩膀。
但怎样回答呢?除了提出没有事实根据的与表象相违的抗议外,我说什么呢?
我只是提出异议说:
&ldo;我不清楚对她有什么利害关系!&rdo;
&ldo;很重大的利害关系:利用您告诉我的那个著名的秘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