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瞪了莫殷一眼，不由分说地把两馒头往莫殷手里一塞：&ldo;大娘叫你拿着就拿着，说那么多干什么？两个馒头大娘还是请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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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这么说了，莫殷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接了馒头，拿起咬了一口：&ldo;那就谢谢大娘了……这馒头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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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还差不多。

&rdo;见莫殷乖乖地抱着馒头啃了起来，大娘这才满意，继续搭讪道，&ldo;小哥不是这儿人吧？来这么早？&rdo;

莫殷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点头：&ldo;嗯，我是凌湖那的。

听说这有家张记玉铺不错，才特意赶来的，今早才到。

没算好时间，这才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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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张记禁闭的大门，像是在为自己弄错时间而懊恼。

凌湖在清水市的另一边，也是个小城镇，面积和景湖差不多。

莫殷这次来毕竟是来&ldo;销货&rdo;的，虽然这大娘看着人是心善，但难免不会被这里的其他有心人注意听了去，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大娘不疑有他：&ldo;凌湖的啊，我去过那，风景可好了。

而且那的人都聪明，据说每年考上大学的都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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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殷有些不好意思：&ldo;哪里，怎么能清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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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怎么不能比，都一样的。

&rdo;大娘笑眯眯地，&ldo;小哥你到这来是……？&rdo;

莫殷叹气，低头摩挲着手里的东西，像是有些不舍：&ldo;家里妹妹今年要上初中了，可是家里穷，一下子凑不齐学费，爸妈就让我带着家里的老东西来这里看看，看能不能卖出去。

换点钱也好交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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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莫殷这么说，大娘看莫殷的眼神瞬间就同情起来了。

这祖传的东西，要不是真到了没办法的时候，谁愿意卖了它？可见这小哥家里确实是穷，连妹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了。

但碍于莫殷的男孩子自尊心，大娘也不好多话，只说：&ldo;唉，天可怜见的。

不过我们这就张记给的价格最公道了，也不特意打压，你妹子的学费一定能有着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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