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加航的律所茶水间里有的是上好的咖啡豆，他又不是为了来喝一杯咖啡的。

他知道白沐沐是故意这么问的，摇头：“不用了，白总，我的时间很贵的，如果这里事情结束了，我就先回去了。”

白沐沐：“哦，汤律师需要我把你送回去吗？我开车比较慢。”

这话里的意思，是怕耽误汤加航赚钱。

说白了，就是不想送他。

汤加航也不上套，手指微微调整了一下西装领口，道：“那就麻烦白总了。”

白沐沐顿时觉得——这人脸皮咋有点厚？

不过算了。

看在可能长期合作的份上，她忍了。

葛越已经走了，白沐沐将签好字的合同其中一份交给汤加航，自己拿着一份。

开车回去的路上，汤加航好奇地问：“白总，你和葛小姐在屋里讨论什么呢？”

白沐沐偏头从左侧后

视镜看了一下车后方的情况，才开口：“讨论渣男。”

汤加航：……

这半天的接触，汤加航已经相信白沐沐这人得能力了，问道：“那陆大公子是不是渣男？”

白沐沐一边开车，顺口就回答：“天底下如果只有一个男人不是渣男，那个人一定是陆言。”

汤加航笑了笑：“那是，陆公子这辈子注定当不了渣男了。”

这语气。

分明就是看不起她家小言儿？！

白沐沐一脸嫌弃的看向汤加航，问他：“汤律师，当渣男是个人选择吧，你不会觉得只有你这种顶着精英律师头衔的人才有资格当渣男吧？”

嗨，这还真被白沐沐说中了。

汤加航他自认为自己是渣男的。

“不然呢？”

汤加航习惯性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觉得人生不该被婚姻束缚，我没有案子的时候，喜欢去酒吧喝一杯，遇见看对眼的姑娘，两个人谈好，就找附近最好的酒店过一晚，如果合得来，我会允许她在我身边多呆一阵子，当然，我也不会亏待她，该送的东西都会送，只不过……”

“噗！”

白沐沐没坚持到汤加航把他这富有诗意的生活说完，先笑出声来，“对不起对不起，汤律师，你是不是对渣男有什么误解？”

汤加航这种，分明就是做生意，你情我愿，谁也不亏的事情。

跟渣男有什么关系啊？！

要不是为了尊重葛越，她一定要把葛越那渣男友的事情给他说一说，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渣男。

汤加航一脸疑惑：“我这不算吗？”

白沐沐说破：“你这充其量就是女朋友换得快一点，我觉得你前女友们估计都很喜欢你这类的。”

汤加航：“我哪类？”

白沐沐：“人傻钱多不粘人。”

汤加航：？？？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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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沐沐和葛越见面后的第三天，葛越就把博文发给了白沐沐，并且告诉她：自己把她现男友手机上的□□和视频都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