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安静，心跳越快，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未这样快过，就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

他听到陆行的心跳也很快很快。

沉默了好一会，陆行道：“哥哥，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喜欢的人吗？”

“嗯。”

皮肤白，大眼睛，双眼皮，爱笑，喜欢小动物，他记得很清楚。

陆行修长温热的手贴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轻轻抬起。

晏泽尖瘦的下巴、微肉的双唇、精致的鼻梁，还有那双干净又勾人的凤眼，美貌惊人，脆弱易碎，陆行甚至怕自己多用点力就把他弄坏了。

他轻柔地捧着晏泽的下巴，声音微颤：“哥哥。”

“嗯。”

晏泽手不自觉用力攥紧，眼睛却不逃避地直视着他，仿佛要望进他深黑瞳眸里去。

像是鼓励，像是期待。

陆行黑眸轻晃，靠近了些，缓缓蹭着他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我从小到大没喜欢过别人，只喜欢过那一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他是男生，我就喜欢男生，如果他是女生，那我就喜欢女生。”

所以……阿行是喜欢男生吗？

晏泽心轻轻颤了下，又猛地颤了下。

陆行又靠近了些：“哥哥，我没谈过恋爱，有很多地方不懂，但是我都可以学。”

低低磁磁的声音像电流一般钻到晏泽耳朵里，两人靠的太近，陆行说话时候双唇翕张，两人的唇时不时碰到，轻轻擦过。

“哥哥。”

陆行喊他。

“……嗯？”

晏泽反应有点慢。

“我想亲你。”

陆行声音微哑。

晏泽：“……”

他懵住了，没有回答，随即陆行的唇轻轻贴了上来。

轻柔的，珍重的，辗转的，厮磨的。

浴室门关着，安静无声。

陆行一只手抚着晏泽颈项，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身体贴近，贪婪地、疯狂地、又虔诚地亲、吻着他。

晏泽被他亲的呼吸不过来，身体有些发、软，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服。

“哥哥。”

陆行克制地情绪，低哑地喊了一声。

晏泽被他亲得晕乎又无力，却在听到这一声叫喊时，控制不住地身体颤了下，意识飘忽地颤声应道：“嗯？”

“手，攀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