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这个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性别歧视主义者，心胸狭隘，你不这样认为吗?现在是21世纪了，女人可以随心所欲做她想做的事。

&rdo;

&ldo;你，&rdo;一一温迪停住了，又试探着说一&ldo;你谋害：我丈夫?&rdo;

&ldo;常看电视吗，温迪?&rdo;

&ldo;什么?&rdo;

&ldo;电视，你瞧，电视上就有。

只要你丈夫那种人欠了我这种人的钱，噢，会出现什么后果?&rdo;

莉迪亚停住了，好像她真的期待对方回答一样。

温迪终于说：&ldo;不知道。

&rdo;

&ldo;谅你也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替你回答吧。

我这种人‐‐噢，通常是个男人‐‐受人差使去威胁他。

之后呢，我那伙计赫什可能会狠狠揍他一顿，或者打断他的腿，诸如此类的事吧。

不过他们永远也不会杀死这家伙，那是电视里黑道的行规。

你不可能从死人那里弄到钱。

这种事你听说过，是吗，温迪?&rdo;

她等着。

温迪最后说：&ldo;也许是吧。

&rdo;

&ldo;不过，你瞧，这种做法是不对的。

就拿吉米来说吧，你丈夫有个臭毛病，赌博。

我说得对吗?他赌光了你的一切，是不是?保险公司以前是你父亲的，后来由吉米继承。

现在没了，输得干干净净。

银行准备收回你们房子的赎回权，你和孩子连买食品的钱都没多少，可吉米仍不罢手。

&rdo;莉迪亚摇摇头。

&ldo;男人就这样。

我说得对吗?&rdo;

温迪的眼里噙着泪水。

等她能够说出话来时，声音是那么微弱。

&ldo;所以你就杀了他?&rdo;

莉迪亚目光上挑，轻轻地摇着头。

&ldo;这事我倒是没有解释清楚，是吧?&rdo;她目光垂下，接着说，&ldo;石头里挤不出血，这个谚语你听说过没有?&rdo;

莉迪亚再次等着对方回答。

温迪终于点了点头，莉迪亚似乎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