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硬邦邦地说：&ldo;是又怎么样？&rdo;

相柳说：&ldo;在涂山璟的监控下，涂山篌是有可能摆脱他的监视，偷偷混到清水镇，联络防风意映，一起设下陷阱。

但是，当时在清水镇上有多少涂山璟的人？除了看守防风意映的一帮侍卫，还有一群保护涂山璟的暗卫。

也许，你不太了解涂山氏的暗卫，涂山氏的族长向来只擅长做生意，不擅长杀戮，所以涂山氏一直非常注重暗卫的培养。

几百年前，我做杀手生意时，曾见过一次涂山氏的暗卫出手，当时我做的决定是，除非义父有危险，否则我绝不会去刺杀涂山氏的族长。

&rdo;

小夭似乎听出了什么，渐渐露出了专注聆听的样子，相柳的语速越来越慢：&ldo;涂山篌带去的人不但杀了所有看守防风意映的侍卫，还杀了涂山璟的三十多个暗卫，将剩下的几个绝顶高手围困住，让他们无法去救涂山璟。

gān净利落地屠杀那么多涂山氏的高手，要有多少高乎才能做到？被涂山氏驱逐的涂山篌无钱无势，怎么可能在涂山璟的严密监控下发展出那么多的高手？如果涂山璟是这么无能的人，那我只能说，几百年来和我打jiāo道的是另一个涂山璟。

&rdo;

小夭仰头盯着相柳，眼睛亮得可怕：&ldo;你到底想说什么？。

&rdo;

相柳笑笑，云淡风轻地说：&ldo;涂山璟的死，看似是兄弟相争，实际背后另有人要涂山璟死，如果没有此人的安排，涂山篌根本不可能靠近璟。

&rdo;

小夭一把抓住了相柳的手腕，因为太过用力，整个身体都在颤。

她直勾勾地盯着相柳，漆黑的眸子里熊熊燃烧着什么，似乎下一瞬，就会扑上去杀死相柳。

相柳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闲适，语气温柔却冰冷地说：&ldo;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但杀涂山族长的原因不外乎仇怨和利益，能培养出和涂山氏对抗的那么多高手，并不容易。

只要你好好分析，迟早能查出凶手，要实在查不出，也不妨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rdo;

小夭身子发软，摇摇yu倒，相柳想扶她，小夭却如被毒蛇碰到，憎恶地尖叫起来：&ldo;不要碰我！

&rdo;她往后退，脚下一个踉跄，软跪在湖面上。

相柳眸色黑沉，拂了拂衣袍，坐在了湖面上，静静看着小夭。

小夭眼神呆滞，怔怔愣愣，半晌后才好像真正接受了相柳说的话：&ldo;你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rdo;

相柳微笑着说：&ldo;以前又没打仗，我告诉你有什么好处呢？&rdo;

小夭心寒，禁不住问道：&ldo;是不是除了你的大恩人共工。

所有人在你心中都只是棋子？除了可利用和不可利用，再无一丝其他？以前人人说你行事狠绝、冷酷无qg，我总觉得……如今，我真正相信了！

&rdo;

相柳笑着摇摇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小夭，怜悯地说：&ldo;我本来就是冷血的妖怪，不是我无qg，是你太愚蠢！

&rdo;

小夭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相柳：&ldo;相柳将军，如果你想利用我，挑起轩辕国的内乱，我保证你会失望。

&rdo;

相柳笑如chun风：&ldo;不管我目的如何，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