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再联系吧。”

金老师做了结束语，大概是要挂电话了。

“想吃什么？”

她发动车子，问。

“都可以。”

“还是这么好养活啊。”

她逗趣，我听见笑声，偏头看她，她也在看我，“笑一个”

她逗我，“好久没看见你笑了。”

我咧嘴笑了，“恩，牙齿好像更白了？”

她凑近一点，我脸红，掩唇说：“没有。”

“恩，确实，是眼睛更红更肿了。”

她坐直身子，开车了。

我舀舀唇，没说话，“今天，去吃正宗的韩餐吧，我好久没吃了，恩？”

她征询的语气，我点点头。

“又不说话了，”

她有些惆怅，“我果然是离开太久了。”

继而也是惆怅的小眼神瞧着我，明显是在逗我，我忍不住扬起笑脸，她也跟着笑，指尖随着轻音乐轻轻敲着方向盘，“那句话，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吗？”

她突然问。

“哪句？”

我一时茫然。

“教堂里。”

啊……我想起来了，“是。”

“我漂亮？”

她偏头，笑着问。

我点头，脸颊又开始发烫，金老师，你不要老是笑的这么好看啊。

“不说话不算，要说出来才算。”

她语气中……似乎是有撒娇的意味？她较真地问：“xx和我，谁更漂亮点？”

这么一提，倒是让我想起买帽子那茬来了，“金老师漂亮。”

“真的吗？”

她明显欢愉的语气。

“真的。”

“你倒是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