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只是给手机贴膜，您有需要吗？&rdo;黄莺笑脸。

&ldo;这游轮怎么回事，贴膜的都能在这摆摊了，妮妮我们走。

&rdo;这位大婶过来吐槽黄莺两句后就带着女儿走了。

黄莺：&ldo;大家好，刚刚出师不利，不过我相信凭借我的技术，还是有市场的。

&rdo;

flag不能乱立，一立就容易被打脸，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黄莺收到了十几个人的咨询，但都是好奇过来问一下，并没有一笔成交金额。

客人甲：&ldo;小姑娘，你在这摆摊一个月要付多少钱啊？&rdo;

黄莺：&ldo;不好意思，商业机密，不能告诉您呢。

&rdo;

客人乙：&ldo;你这真的只是贴膜？不是什么特殊活动？&rdo;

黄莺：&ldo;真的，比黄金还真，就只是贴膜。

&rdo;

客人丙：&ldo;你是怎么想到在这贴膜的？这里很赚钱？&rdo;

黄莺：&ldo;第一次营业，想试试水，还没生意。

&rdo;

……

黄莺觉得自己快维持不住假笑了，另一头在自己房间看直播的元霖却嘴角一直处于上扬状态，特别是等一波咨询的人走后黄莺露出了一个生无可恋的笑容，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直播间内情况也差不多：

[刚才那大叔的表情，哈哈哈]

[怕不是个傻子吧jpg]

[恭喜莺莺营业额至今为零，让我们猜猜什么时候才能突破这个数字呢？]

[哈哈哈，今天快乐源泉]

……

元霖退出观看页面，起身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的发型和穿着，没问题，比不上自己原来的脸也勉强看吧。

&ldo;你们留在这，我自己去就行。

&rdo;

&ldo;元少，这……&rdo;

&ldo;没事，之前不是已经排查过了人员，我自己会注意的。

&rdo;

老板这么吩咐了，下属自然也乖乖听话。

元霖推开门，解救自己那可怜的小姑娘去。

游轮上的客人毕竟比不上街上来来往往，大家知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贴膜摊位后就去玩其他项目了，但此时三点还没到，黄莺索性把自己手机拿出来，重新给它换张膜。

&ldo;我跟你们说，贴膜也是有技巧的，我以前就是自己给自己手机贴，一个气泡都没有。

&rdo;

边小心翼翼地擦拭手机屏幕，黄莺嘴里边碎碎念。

&ldo;贴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