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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总能试得出来。
然后又原样封好。
第三日,也就是春节那天,两百头喝了御酒的羊健壮如常,银花才彻底放心。
当天下午,徐天治便将两百瓶御酒悉数搬到宴席上,一则共沾皇帝的天恩,一则为钦差饯行,因为他们翌日便要回京复命。
徐天治叫人在主客面前酌满酒,举杯说道:
&ldo;感皇上隆恩,我等愿世世代代为朝廷捍边,子孙不改其志。
请钦差大人如此回奏皇上,满饮此杯。
&rdo;
在一片&ldo;万岁&rdo;的欢呼声中,三位钦差一饮而尽。
徐天治要自己的部下永记他适才的誓言,将酒干了。
一百多义军骨干及小公子们重复着&ldo;永为朝廷捍边,子孙不改其志&rdo;的誓言,一仰而尽。
热烈的气氛和欢乐的场面使银花与朵儿都花这些平时极少沾酒的女子也向钦差敬起酒来,在车轮战中,量浅的任全子首先被扶出醉席,接着年老的吴印醉倒席上,只有蒋譺努力支撑到宴会结束。
徐天治见御酒还剩有十来瓶,便分赐给在四方哨卡值勤与侍候官军的弟兄们,让每个
人都尝一尝宫中美酒。
第二日晨,徐天治集合队伍将钦差一行送至南方哨卡,赠送每个士兵一件滩皮袄,赠送每个百户一件豹皮袄,赠送每个千户一件杂毛狐皮袄,赠送三位钦差每人一件虎皮氅。
离了义军地界,三位钦差不再互相防范了,因为他们明白,如果谁受有密旨,借义军的手是最佳方式,不仅可以不露痕迹,还可以转移视线,嫁祸义军。
他们寝则同室,食则同桌,关系颇为融洽。
他们因天寒地冻,又无须赶路,便缓缓而行,第十天上午来到汾河边,正要踏冰过河,蒋譺突然大叫肚痛,坐不住鞍。
卫士将他扶下鞍来,他便抱着肚子雪地上打滚。
吴印只当他发了搅肠痧,忙为他推拿。
刚推拿了几下,蒋譺的眼耳口鼻七窍里流出血来,皮肤也开始发青,吴印骇然不已,因这是中毒症状,他还没把这话说出口,蒋譺就挣扎着戟指他与任全子而骂道:
&ldo;是谁下此毒手?我到阴间也放不‐‐‐&rdo;
言未讫,他大叫一声,便喷血而死。
吴印以为是
任全子奉了密令,怕下一个轮到自己,见任全子逼视着自己,吓得双股颤栗,连连后退。
然而转念一想,若皇上果有杀自己之心,自己是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的,何况皇上未必会杀自己,于是渐渐镇静下来。
任全子以为是吴印下的毒,这才直视着他,心中斗争着要不要将他抓起来,又一转念,自己没有证据,况且他是奉皇帝之命,抓他何益?若他连自己也要毒死,就算自己提防躲过,回了京城也逃不出皇帝手心。
于是,他只沉重地一挥手,叫士卒擦去蒋譺脸上的血,抬尸而行。
士卒们都觉得事件太奇太怪,却又不敢妄加议论,怕被打小报告,都只默默走路。
队伍中再也没了欢笑与嬉戏。
三天上的早晨,任全子还在床上,便听得隔壁的吴印大声呼痛,他忙与卫士破门而入,只见吴印满面是血地在地上打滚。
见任全子到来,他指着他骂了声&ldo;果真是你&rdo;便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