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温燃含糊地回答，就看到陆翡意站起来像是要走，“你不在这？”

陆翡意手搭上门把手才转头说：“我知道你并不想我留下，早点睡。”

温燃只是看着陆翡意出门，她没去送。

陆翡意的提议让温燃心里乱糟糟的，但她明白，如果陆翡意公司那边同意，杨丽肯定不准自己拒绝。

……对了，合约！

如果温燃没记错的话，陆翡意之前童星出道，签下了二十年的合约，到了今年为止，应该是最后一年。

难怪陆翡意公司那边会同意组cp炒作，是想在陆翡意自然解约前的最后一年狠狠赚一笔？

——

大清早，陆翡意接了许悦楼的电话，说刚好来影视城附近了，让陆翡意没开工的话一块吃个早饭。

七点半陆翡意和许悦楼在包厢里碰了头，许悦楼精神不大好，见着陆翡意便说：“大学时的班长去世了，年轻，才三十二岁，我等会就过去吊唁。”

陆翡意：“什么原因？”

“胃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晚期了。”

许悦楼语气里有着愁绪，“虽说癌变和很多因素有关，但她生活习惯不太好，一直都不吃早餐，胃痛了也不在意……哎，生死无常。”

陆翡意安慰了她几句，早上的氛围异常沉重。

吃完回到车上，陆翡意没有上午的戏份，于是送许悦楼去机场。

路上，许悦楼随意打开了广播。

“欢迎大家收听今天的娱乐第一时间，掌握更多的圈内红人讯息……”

广播说的都是些不咸不淡的新闻，说的人昏昏欲睡，直到主持人说起听众朋友最关心的减肥话题，播放起了女明星们保持身材的秘诀。

接连几个之后，温燃的声音出现在末尾。

“平常我吃的很少，为了保持身材基本不碰油盐，早上的话……因为很想多睡几分钟，通常都省略了。”

电台里好听的女声歉意地笑笑，“不过这是不正常的，希望大家不要学习这种办法。”

车厢里静默半晌。

陆翡意伸手，把电台给关了。

许悦楼才说：“你前妻……高危人群啊。”

陆翡意：“……”

“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有机会劝劝人家，可别趁着年轻这么使劲造了。”

陆翡意没吭声，只是将车速加快。

而温燃坐在保姆车里，看见酒店外有一颗大树倒在了地上，旁边有工人正在清理一地的叶子，不由得好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