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完，姜希婕也不知道是要笑还是要叹息。

&ldo;顾叔叔你那么厉害，自然会回来的。

国家不是正应该需要你们这样的人吗?我想不论谁的政府都应该需要你。

我还记得九岁那年，爷爷在客厅里听到你在巴黎代表国家拒绝签字，高兴的不得了，走来走去，兴奋的像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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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啧啧啧!还说!还说!给你，一口肉皮冻!爷爷亲手做的!堵不住你的嘴了还!&rdo;姜希婕笑着接下，却转头对一旁的姜希峻做个鬼脸：啊，亲手做的，亲手带着家里的官府菜厨子去买的，看厨子做的，一刀都没切过，还亲手。

顾少川和姜希婕随意聊着在上海的见闻。

&ldo;对了，希婕你是想考哪一所大学啊?&rdo;&ldo;爸爸说让我考沪江大学。

&rdo;&ldo;哦?就没有考虑过圣约翰吗?&rdo;&ldo;我倒是考虑过，不过我只想专心好好把英语学通透，学的像顾叔叔这样好，这样想来沪江和圣约翰也没有太大区别。

&rdo;

顾少川笑了一阵，许是喝了酒，家里又很暖和，姜希婕看他脸上尽是红晕。

&ldo;也对，也对。

其实大学这个东西啊，只是给你一个资源的平台，就好像把你这条鱼扔进了全是吃的的池塘，但是能吃到多少、能不能变成一只大鱼，就看你自己了。

未来呢?读完了大学还有什么打算?&rdo;

&ldo;读完了大学。

。

。

&rdo;姜希婕低头思忖，脑海里浮上王霁月的脸，

她读完了大学想干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5}这一点上，是我个人设置的。

那时的人们是否真的如此，我等永远不会知道。

{6}取材于傅作义将军。

{7}顾维钧。

其字少川。

顾维钧于张作霖改组军政府后辞职，寓居天津英租界。

第7章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