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的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她思考了一会儿，才看向云敛：“你能喜欢她是好事儿。”

云敛不解：“是吗？”

她指了下自己的脑子：“可是她出现的次数过高，有点影响到我了。”

戚雨忍俊不禁：“傻孩子，这就是你喜欢她的表现之一啊。”

云敛的眉头平了点，眼里含着期待，仿佛是想让戚雨再讲些什么。

戚雨清了下嗓子：“虽然我上次谈恋爱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初恋更久远了，但是那种感觉我还是记得的。”

云敛：“嗯嗯。”

她现在乖巧得像是一个等糖的小孩。

戚雨说：“就是你会时刻想着见到她，也不一定就是要见到，可能想听听她的声音，看看她的照片，跟她聊聊天，这样子。”

“你有这些症状吗？”

“有。”

云敛重重点头，“可我这一个月以来，跟她一次面没见到，聊天也只有晚上一小会儿，照片……只有偶尔还有精力搜下微博看下她粉丝拍的。”

夏知形的微博会更新，但跟云敛的动态很不一样。

她偶尔发布自己新作的画，偶尔解答粉丝的关于画的问题，而且从回答的字里行间来看，总是透着一股闲适豁然。

云敛翻了翻微博就觉得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越看越烦躁，但即使是这样，夏知形还是立马就登上了她的经常访问第一名。

戚雨双手一拍，跟说书先生拍醒木似的，将云敛的思绪给一下叫了回来：“那我真的就恭喜你，敛敛，你这铁树竟然也有开花的一天。”

“……你怎么跟我弟弟形容的一样。”

戚雨耸了下肩：“就是他跟我这么形容的。”

她很无辜的表情，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可没这么说过。”

云敛抿着唇又不做声了。

戚雨试探着问了句：“她喜欢你吗？”

云敛：“……”

云敛有些苦恼：“你问住我了。”

云敛缓缓道来：“来亓城之前，萧萧不是回家了一周吗？当时她天天来我公寓给我做饭，我那时候没多想，后来萧萧回来了，她也再没来过，等我来亓城之前，也跟她一面都没见，她整个人消失了四天，我们之间一点联系都没有，她给我说她去做了个小手术，就那种轻描淡写，似乎做个小手术一点儿也不重要，消失了四天也没什么，之后就天天跟她微信聊天，可是我们之间就……”

“就是那种很正常的朋友聊天。”

戚雨拖长了尾音：“这样啊……”

“那就是不喜欢你咯？”

“不会吧。”

云敛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我不招人喜欢吗？我粉丝那么多！”

戚雨失语了，又想了想云敛说的这些，笑出声来：“敛敛，你真的……”

“真的什么？”

“真的很搞笑。”

云敛的脸黑了。

她的经纪人就是她的黑粉头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却还在说她搞笑。

云敛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水果吃了起来：“我不觉得。”

如果不是程导放了假，她都没时间去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