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有人里，我以为你是最会教育我与人为善的那一个。

&rdo;

姜霓不清楚秦砚为什么后来从部队去了iar，但她肯定，秦砚从小接受的教育一定是&ldo;与人为善&rdo;、&ldo;团结友爱&rdo;这样的内容。

秦砚微顿，唇角缓缓牵起一个弧度，他审视着姜霓眼中的审视，低醇嗓音回答她的提问：&ldo;与人为善是我的事，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rdo;

&ldo;为什么?我和你有什么不同?&rdo;姜霓反问。

她指尖蜷起，薄薄的指甲抵着掌心的软肉。

她想知道，她和他有什么不同，或者说，现在的她和五年前的她，在秦砚心里，还是不是一样。

&ldo;没什么不同。

&rdo;秦砚微顿，眸中掠过笑意，&ldo;因为你笨。

&rdo;

姜霓：&ldo;……?&rdo;

不待姜霓反应，秦砚已经大步往小超市的方向走去，姜霓急急跟上来，&ldo;你什么意思?谁笨了?&rdo;

她下意识拉住秦砚的衣角，对上他的目光，大有一种你不说清楚不罢休的架势。

超市的收银员探出头，正冲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秦砚立在姜霓面前，将她遮了个严实，又低眼看着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指。

&ldo;大明星，注意形象。

&rdo;

&ldo;……&rdo;

姜霓讪讪收手，又连忙从毛衣兜里摸出墨镜戴上，红软的唇抿着，哪还有方才闹腾的意思。

秦砚看着她有些做作的样子，轻笑了声。

薄薄的音色。

姜霓压着声音，凶巴巴地警告，&ldo;不许笑。

&rdo;

&ldo;嗯。

&rdo;

却是沾了笑意的回应。

姜霓：&ldo;……&rdo;

秦砚和姜霓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古项涛和宋尉行都不在。

任斌正倚在床头发消息，见两人进来，解释道：&ldo;宋老师去接电话了，古导说上楼看看隔壁《青衣》剧组的工作人员。

&rdo;

昨天出事的剧组就是《青衣》。

秦砚买了几瓶水，还有一袋水果。

姜霓跟在他身后，手里捧着一杯热饮。

秦砚从袋子里拿出两个苹果，出了病房。

任斌看向姜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追姜霓担任嘉宾的那档恋综，日常都在和张海林一起嗑姜霓的颜。

&ldo;姜老师，您能给我签个名吗?&rdo;任斌性格内敛，这会儿没有其他人在，才敢和姜霓提这事儿。

姜霓略感意外，放下手里的热饮，&ldo;好，签在哪?&rdo;

任斌递来一个本子。

姜霓认出这个本子，和上一次张海林和秦砚的本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