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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尽头是记忆中的少年

在书上看到一句说,你会等一个人很久吗?

我会等一个人很久嘛,理智告诉我不会,可我喜欢田森的程度回答我说会,即使海枯石烂。

遇到田森那年,是高一,有所发展那年,是高三。

第一次见到他时,长街尽头,他停下询问水果的价格,笑着和老板讨价还价。

那时我心想,这多尴尬呀,我说不出口。

第二次见到他时,夏日临近,阳光穿过树叶照在地上,低头看到绿草如茵,他蹲在树旁逗小猫。

那时我心想,今天很哇塞。

第三次见到他时,夕阳投过玻璃,打进教室,照耀在他身上,他此刻犹如胜利者,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

那时我心想,青春和少年,多么美好的象征。

少年眼里本就有光,某一瞬,那束光直击我的心脏,无处可逃。

他叫田森,他在竞选班长,投票时,我在纸上一遍遍的写着他的名字,仿佛是在替全班人投票,都投给他。

幸运的是,结果如约而至,他是班长,我嘴角止不住上扬。

心里萌生了大胆的想法,我要竞选副班长,和他一起管理班级,和他一起发光放亮。

可由于没有充足的准备,我表达的啃啃巴巴,看着同学们的目光,几乎哽咽。

这时,田森带头鼓掌,像是在我给勇气。

我调整心态,想着他的滔滔不绝,说着我的万语千言。

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以一票之差错过了,可值得开心的是田森带给我了不一样的东西,是光,是勇气,是爱意滋生的土壤。

都说,最美好的事莫过于亲身抵达,虽是短暂的遇见,本能的帮助以及没有交流的相处,也不难发觉田森远比我短暂记忆中的耀眼,他是篮球队的得力干将,他是高三八班的优秀班干,他也是校领导心目中的次次榜首。

在炎热的夏天,我拉着朋友顶着30多度的大太阳在篮球场看田森打了2个小时篮球,连坐都没有坐,手里明明拿着水,却始终送不出去,是不够勇敢,是永远不缺我。

朋友也会调侃道:没有人会等你,喜欢就追,说不定他就喜欢你和你手里的水。

一瞬间确实心动了,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总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反而像是游鱼和飞鸟,始终不同路。

每每看到出现在田森身边的女孩子时,觉得她们光芒万丈,成绩优异,长相优越,性格开朗,是我羡慕不来的,也是我越发觉得田森配我这样的十八个来回都不能转弯的。

后来,我只敢小心翼翼的守护着我的喜欢,把心思一点点的放在心间,藏在无人处,也不在去看他打球了,也不敢偷偷去看他的眼睛了,总觉得我们之间差的是整个宇宙。

第无数次见到他时,总觉得他也变了,以改平常嬉皮笑脸,开朗幽默,变得不苟言笑,冷冷清清,生人勿近的样子。

印象最深的那次,田森站在颁奖台上,目视前方,抿着嘴站的笔直,却面无表情。

而台下议论纷纷,叽叽喳喳,说田森眼睛黯淡无光,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样,连篮球都不去打了。

我听着,眼睛却一直在田森身上,是啊,暗淡无光,毫无生机,像是蔫了的蔬菜。

我想拯救他,想让他永远耀眼。

第一次制造偶遇,很是不熟练,拉着朋友跑遍半个校园,在拐角处来来回回了十几次。

“同学,特意等我的?”

是田森的声音,我猛的回头,差点成事故现场,幸好他及时拉住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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