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渠看他一路上默不作声地样子，也猜不出他的心思。

冲他之前冲过来拉他的举动，没给他什么脸色，但也仅此而已了。

原渠陪着刘晏fèng完针，刘晏刚喝完酒，有些药还不能用，前前后后折腾完已经快到凌晨。

刘晏的车留在了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原渠一路把他送到了他新搬的住处。

车子熄火之后，他看着刘晏下了车，想了想，还是带上车门喊住了对方。

&ldo;抽根烟，聊两句？&rdo;

刘晏没反对，两个人走到了街旁的路灯边。

原渠没来得及开口，反而是刘晏先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ldo;我出车祸那天你来过？&rdo;

原渠没料到他会问起这个：&ldo;是去过，等到确定你们没什么危险就走了。

&rdo;

&ldo;就这样？&rdo;

&ldo;你还想怎么样？&rdo;

刘晏从他口袋里拿了根烟，点燃了。

他靠在路灯边，神色有些恹恹的。

&ldo;对了，我还要谢谢你今晚救了我。

&rdo;原渠说。

刘晏只是&lso;嗯&rso;了一声，抬头看着他，淡淡道：&ldo;我说过，我们还能当朋友的。

&rdo;言下之意，朋友出了事情，自然是要救的。

原渠笑了出来：&ldo;你想和我当朋友？哦，不对，我应该换个词，你想跟我做哥们？&rdo;讽刺意味甚浓。

&ldo;不可以吗？&rdo;刘晏反问，他眉梢有一股飞扬的味道，语气微微上扬时有那么一些挑衅在里头，却并不让人讨厌。

&ldo;想通过我这个&lso;朋友&rso;追求原小野？&rdo;原渠玩笑道，在路灯昏黄的光下连表情都变得模糊起来。

&ldo;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廉价的人？&rdo;刘晏的这一句含着怒气，又仿佛自嘲。

&ldo;如果你没有故意恶心我的话。

&rdo;原渠弹了弹烟灰，吐了一口烟。

&ldo;我不想跟你吵架。

&rdo;

&ldo;别说的我很想跟你闲聊一样。

&rdo;原渠侧头望着刘晏:&ldo;你敢说你之前没打算追求原小野？如果他有那么一丝回应，或者说如果他心思再肮脏点，对男人的喜欢比对女人更多一点，你是不是早就迈出那一步了？刘晏，别把自己想得那么清高。

&rdo;

&ldo;那时候我已经跟你分手了。

&rdo;刘晏抽了口烟:&ldo;我追求谁都是自由的。

&rdo;他微微抬眼:&ldo;还是只有原小野不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