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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吩咐?&rdo;
&ldo;对,金龟子试验……&rdo;
&ldo;你有点神经病了。
&rdo;
拉乌尔走到贝舒身边,俯身凑在他的耳朵上说:
&ldo;她在瞧你呢!&rdo;
&ldo;谁?&rdo;
&ldo;厨娘呀!你瞧,她在自己房里。
天哪,她看到你这个土丘上的阿波罗,一定
觉得你很美,线条……轮廓……&rdo;
贝舒勃然变色。
拉乌尔大笑着跑开了,在远处转过身来说:
&ldo;别干了……一切正常……金龟子实验成功了……我有了线索……&rdo;
在贝舒配合下作的这次实验真为拉乌尔提供了线索吗?或者他希望用别的手段
来发现事实真相?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常和卡特琳娜一起到沃什尔大娘家里去。
他
又和气,又有耐心,终于使可怜的疯女人变得容易接近,也不怕见生人了。
他带来
糖果和钱,她一把抓在手里。
他向她提一些问题,始终是那几句话,不厌其烦地重
复。
&ldo;三棵柳树,嗯,有人移过吗?……谁移的?您儿子知道,对不对?也许是他
移的?回答我!&rdo;
老女人的眼睛有时忽地一亮,记忆似乎恢复了。
她会开口的,会说出她所知道
的事。
只要她说几句话,就能使秘密大白于天下;时机一到,这几句关键的话就会
在她脑子里形成,溜到她嘴边的。
拉乌尔和卡特琳娜对此深信不疑,却又有点担心。
&ldo;她明天会开口的。
&rdo;有一天拉乌尔肯定地说,&ldo;请您相信,她明天会开口的。
&rdo;
第二天,当他们走到破房子前面时,看见老妇人躺在地上,倒在人字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