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现在在哪?&rdo;黄飞尽力以平静的眼神向四周扫了一下，问叶子。

&ldo;在哪?我怎么知道?&rdo;叶子竟笑了。

仿佛黄飞犯了一个可笑的无比低极的错误。

&ldo;不知道?&rdo;黄飞迷惑不解了。

&ldo;韩冰，好几个月前，辞职了。

从那以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

&rdo;叶子喝一口酒，眼珠飞快地转动。

黄飞知道这个久经江湖的老女人正在想着什么主意。

&ldo;你干嘛要找韩冰?&rdo;突然，叶子问。

黄飞笑了。

反问她：

&ldo;你以为呢?&rdo;

&ldo;我是你肚子里蛔虫啊?真有意思，我咋知道!&rdo;这女人看来读书不多，开始露出素养不高的本性。

黄飞右手托着腮，故作犹疑状。

其实，黄飞是在大脑里编造故事。

一个可以使叶子或其他人相信的黄飞必须找到韩冰的故事。

&ldo;既然他已经不在滚水了，我就告诉你实情吧。

我有个乡下的远房表弟，有一回在这儿玩，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滚水的保安殴打成重伤，肋骨断了两根。

他跟我说带头打他的，就是我刚才跟你描述的那个人，但一直不知他叫什么。

&rdo;

黄飞一仰脖，喝下一大口冰凉的酒。

这一瓶已见底。

黄飞抄过另一瓶，又开始喝。

&ldo;我要找到殴打我表弟的人。

至少要他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

就这么简单。

&rdo;

叶子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甚至是惊恐的冷光。

她也一仰脖，把瓶中酒饮尽：

&ldo;那么，你就是韩冰的仇人了?&rdo;

&ldo;哈!哈哈!仇人?&rdo;黄飞开心地笑了。

&rdo;哪有!我只是想认识他而已。

可现在，他竟不在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