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试图说服erich。

&ldo;想想看，我可是为了谋杀你写了计划书呢？不用她就是你。

现在不一样了，等我成功了，我得教你做一个，不用你给我什么，摄魂取念也不用付了。

&rdo;

威逼利诱。

&ldo;不。

&rdo;erich否认了一切。

to决定岔开话题，但他的目的不会改变，这只是迂回，只是缓兵之计。

&ldo;虽然现在问这个很突兀……&rdo;

erich打断他：&ldo;那你就别问。

&rdo;

&ldo;…你在迷情剂里闻到什么？我那天重感冒鼻塞。

&ldo;

&rdo;我那天没去。

&ldo;

&rdo;你在瞎说。

&ldo;

&rdo;你也是。

&ldo;

人往往在发疯的时候力气特别大，erich被他拽到怀里，摁在再一次被关上的隔间门上。

那扇门后就是死去的桃金娘，他们都没有意料到的一次死亡，erich早已知晓并试图改变、最后却放任的一次死亡，to蓄谋杀害却随意选择的一次死亡。

手被他拧住，他的指甲透过长袖衬衫掐在她脉搏上。

迷情剂从她头顶浇下来，她在第一时间挣脱桎梏，掏出魔杖来了个清理一新，由她发顶淌到脸上再顺着下巴滴进领口一路凉到心口的药剂一瞬间消失了。

也不知道to哪儿搞来这么多。

&ldo;你闻到什么？&rdo;to一步步逼近，erich如常，从未在他面前后退过。

这一次她产生了退意，因为to问她：&ldo;你是否闻到了金属、机油、燃料、铁锈、皮革、消毒药水还有莱茵河畔干冷的冬风？&rdo;

&ldo;你偷看了我的信。

&rdo;这些她被窥探的记忆里没有，一点都没在他面前暴露。

&ldo;erich……&rdo;他声音像蛇一样。

他凭什么用erich威胁她？他有什么能力用erich威胁她？

to总不可能，不应该，没办法……他联系得上格林德沃吗？！

erich又拉开那个隔间，她希望桃金娘的灵魂已经变成幽灵了，这样她可以指证‐‐erich现在一心只想毁了to，把他的谋杀揭露。

但他不造魂器就没有灵魂波动，桃金娘只会永远停留在被嘲讽的怨恨和死亡中。

不代表她可以赌在幽灵身上，她决不能让to切魂片。

to急着开始他的实验，不想再与erich耗费时间。

他可能变得有些疯了，说出的话不再经过琢磨：&ldo;我知道你为什么爱看马尔福先生，你有个小秘密，从来没有告诉我。

&rdo;你有个喜欢的人，和马尔福一样的金发碧眼。

erich分析出了另她害怕的答案：&ldo;你第一次偷看我的信件是在一年级寒假前，因为此后我都把书信放在古灵阁金库。

&rdo;说完后她浑身发冷，双脚仿佛被冻在盥洗室地砖上的水渍上。

&ldo;这也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来弥补吗？&rdo;他一脸&lso;你怎么好意思&rso;的表情，&ldo;你难道没有在我们迄今仅有过的一次决斗前偷窥我以学习蛇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