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子夏拥进怀里的瞬间，我很想大声哭诉。

当他拥入怀中的那刻，我多么希望是莫子维，而不是他。

我对莫子维和顾子夏有太多亏欠，我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注视着他们。

若时间能回到过去，那该有多好？

「顾子夏。

」我松开他温暖的怀抱，「我们不要再欺骗对方了，好吗？」

他漠然抬起头，脸颊上不知曾几何时掛上了泪。

「唐沫......。

」顾子夏低沉且沙哑的嗓音同时带有些许哭腔，看着他因为我变成这样，我就不想再伤害他。

「顾子夏！

」我忍不住低吼，「你知道我喜欢的是莫子维！

」

「我当然知道，可他呢？他有在乎过你吗？」顾子夏面无表情，「他那么自私，只想着自己，他有在意你的感受吗？」

我驀然回首，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他口口声声说的爱你，究竟是什么？」顾子夏冷笑，见我没有回应，他硬是牵住了我冰冷的手，放进他大衣口袋。

「唐沫醒醒吧！

他不值得你爱他。

」

「唯一能爱你，保护你的人，是我！

」

看着顾子夏，我将头轻轻倚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

「如果我爱的人永远都不是你，你还是会继续保护我和陪伴我吗？」我知道自己说的话很可耻，可当我再度凝视着顾子夏，对应的是他暖心一笑。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你的错，我永远都会陪着你，不论结果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