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富贵端着椅子一下一下的砸到姜楠的身上，椅子腿擦过嘴唇，插到了牙龈里，因为惯性而把牙龈的肉深深地穿破，牙齿被震得松动，疼的钻心！

姜楠捏紧手，腮帮子一使劲狠心地咬着牙，抓住椅子往外狠狠一扔，推着姜富贵的胸膛大步将他顶在墙上毫不容气就是一拳！

&esp;&esp;那不是炸弹，那是烟火

&esp;&esp;妓女穿上衣服出来尖叫着缩在一边，姜楠没有用任何的东西往姜富贵身上砸，就是拳头，肉和肉直接又暴力的接触！

皮包着的骨头硬硬地砸到姜富贵流着黄油的脸上，留下尖刻的红色痕迹。

&esp;&esp;“你他妈的才是贱婊子。”

&esp;&esp;他咬着牙，眼睛瞪的通红，硬是没让泪水流下来，吼着，吼着砸到姜富贵身上。

&esp;&esp;姜富贵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楠，因为姜楠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还过手，从来都是缩着身子任由他凌虐。

这么多年了，他早已经习惯了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到孩子身上，他知道自己的性格有问题，但是没有人让他改过，他也没有办法去改。

&esp;&esp;要问姜富贵有没有爱过自己的孩子，这个世界上谁不爱自己的孩子。

只是，总是有更自私的人而已，相比于其他人，他们更爱自己。

&esp;&esp;最后姜楠累了，醒了。

往后连着退了好几步，手插在腰上，一只手捂着嘴，长长的呼吸了一下。

&esp;&esp;姜富贵也才从震惊中逐渐平息，好久才离开墙壁，挠了挠头，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esp;&esp;“你们……打完了吧。”

&esp;&esp;妓女坐在沙发上，缩着身子，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esp;&esp;姜富贵粗着嗓子怒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esp;&esp;妓女：“你还没给钱呢！”

&esp;&esp;“做都没做完给什么钱啊？臭母鸡你钻到钱眼儿里了吧！”

姜富贵嘴里骂骂叨叨地，一边回卧室给她拿钱，数着数出来，“八，九……一千块，没多的了。”

&esp;&esp;妓女：“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