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双手，再是双脚，当然脚趾头是王阳踩碎的而不是捏碎的。

期间刘老歪痛晕数次都被王阳用真气唤醒，他看着王阳拼命呜呜乱叫，跪地磕头。

“怎么，现在后悔了，想求饶，当初那对兄妹也是这样对你磕头求饶，你是怎么做的？”

“你把他们病重的母亲杀了，男孩反抗你就把他的双手打断，当天晚上男孩就死了，女孩则被你卖给人牙子不知死活了，就像这样，”

王阳说着，咔嚓一响，把刘老歪的右手腕硬生生掰断。

“呜呜，呜呜，”

刘老歪倒在地上左翻右滚。

“还有那个一家三口，人家逃难而来，你垂涎那人妻子美色，就带人把她的公公、丈夫打死，把那女子折辱致死，你还是个人吗？”

王阳语气很是平稳，对准刘老歪的下身，一脚爆踢。

“唔，”

刘老歪双眼爆突，整个人都弯曲起来，鸡飞蛋打的剧痛让他生不如死。

“还有……”

左腿断。

“还有……”

右腿断。

“还有……”

“还有……”

王阳面无表情，一条一条得说着，每说一条就掰断刘老歪的某处骨头。

良久后，刘老歪已经不成人样，如同一条蛆在地上无意识地扭动着，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王阳拿起刀，对准刘老歪的心脏刺进：“这一刀，是为原主报仇。”

鲜血流出，刘老歪不再动弹，终于死去。

王阳只觉得神识一片清明，意念通达。

虽然是第一次杀人，并且手法极其残忍，但王阳并没有什么恶心呕吐感，心里更没有负担，在他眼里，眼前几个人根本不算人。

至于另外的刀疤脸和曹军，早就失血过多死去了。

王阳蹲下身来，开始了摸尸。

刘老歪和刀疤脸身上零零碎碎摸出了总共80多两银子，而曹军身上除了有100多两银子，更有一本武功秘籍。

王阳翻开秘籍看了一下，是“搬山掌，”

当下没有兴趣，随手往兜里一揣，整个人施然然地回去了。

至于地上的尸体，夜深人静后会有野兽过来洗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