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帕金用高德里曼的火柴点燃一支香烟。

布劳格斯抬起眼睛：&ldo;我们可以把他的相片印上百万张‐‐让每个警察、空袭民防队员、国民军成员、现役军人、火车搬运工人手一张;再贴在布告栏上，刊登在报纸上……&rdo;

高德里曼摇摇头：&ldo;太冒险了。

要是他已经向汉堡报告了他所看见的情况该怎么办?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地通缉这个人，他们就会知道他的情报是有价值的。

我们只会为他提供凭证。

&rdo;

&ldo;我们得采取点行动。

&rdo;

&ldo;当然。

我们要把他的相片分发给警官们。

我们要向报界披露，只说他是杀人犯。

我们可以提供海格特和斯托克威尔谋杀案的详情，但不涉及安全问题。

&rdo;

帕金说：&ldo;照你这样说，我们得把一只手绑在背后来作战了。

&rdo;

&ldo;目前只能如此。

&rdo;

&ldo;我就让苏格兰场开球吧。

&rdo;布劳格斯说着，拿起了电话。

高德里曼看了看他的手表：&ldo;今天夜里我们无法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了，不过我不想回家。

我睡不着觉。

&rdo;

帕金站起身：&ldo;既然这样，我就去找个茶壶来沏点茶。

&rdo;

他走了出去。

高德里曼用火柴在桌子上摆了一幅马和车的图案。

他取下一根充当马腿的火柴，点燃了烟斗：&ldo;你有女朋友了吗?弗雷德?&rdo;他用聊天的口气问。

&ldo;没有。

&rdo;

&ldo;自从‐‐&rdo;

&ldo;没有。

&rdo;

高德里曼吸了一口烟斗：&ldo;哀伤总该有个结束，你知道吗?&rdo;

布劳格斯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