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天使离场之时，许凡特意操控义体进入了洗手间，并趁此机会进行了交换。

“你不该问她名字的，托尼。”

许凡一见到托尼便忍不住吐槽。

“可你为什么能知道？”

托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许凡可以，自己却不行。

“忘了你的手脚是怎么被治好的了吗？我接受过天启，所以能够承受言灵。”

许凡轻描淡写的说。

托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怎么才能接受天启？”

“这我怎么知道，在接受天启之前，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且这事，是由那位炽天使选定的。”

许凡拍了拍托尼的肩膀，让他别想那么多了。

反正感谢的话也已经说了，按理说托尼已经没有了什么遗憾才是。

“告诉我她的名字。”

可托尼的语气却是一片坚定。

许凡故意露出犹豫的表情，然后才说出了早就编造好的名字，“好吧，反正那位炽天使也允许了，嗯……你可以称她为尤菲米娅。”

“尤菲米娅。”

托尼念叨着这个名字，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他不想就这样和炽天使之间画上终结的句号。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得到了某样东西之后，并不会停下，而是变本加厉。

即便是托尼也逃不过这样的欲望。

“许凡。”

“啊？”

许凡没想到托尼却突然提高音量，被吓了一跳。

“我很有钱。”

许凡：“？？？”

“尤菲米娅不是想要了解人类为什么会对金钱如此疯狂，所以才要体验这种一切向钱的行为吗？”

“啊，是啊，怎么了？”

托尼滚动着喉咙，然后整理了自己的西装。

“所以让她尽管来找我，无论多少钱，我都出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