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霖想问，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医院走廊，厉言瑾独自站在走廊尽头，半个身子隐在夕阳光线里。

他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至于为何要那般却是什么都想不起。

似是和宋清雅有关。

他不记得了，一点记忆都没有。

因厉老爷子下了命令，南茉所在楼层均有人看守，别说苏阳不能上去就连厉言霖和厉言瑾也不能随意上下。

南茉在上一楼层，他们便就只能在下面的楼层呆着。

“热搜都撤干净了吗？”

厉言瑾问。

语气平常，若非多南茉做了那样的事情，他绝不会插手。

“都撤干净了，但是不排除有人提前下载视频。

现在所有人员正在努力，预计今晚就会完成。”

说完，宋岩便站在一侧。

公园现场的视频他看了多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厉言瑾微怔，抬眼看向宋岩。

没言语，就那么望着。

忽地，他脑海里闪过奇怪画面。

他捂住头，缓和了许久才再次询问：“昨晚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您去了东皇会所，在哪里见到了林书阳，之后便一直在哪个地方。”

这些，是宋岩在接到厉老爷子命令去调查得知的。

知道厉总见了林书阳是通过查监控得知，但中间有段东皇停电，所以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

之前他未怀疑，现在想来厉总这般应是与停电的那个小时有关。

努力回想昨晚事情的厉言瑾只觉脑袋像是要爆炸，越是努力回想越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厉总您……”

“我没事。”

不待宋岩说完，厉言瑾打断他话，“你出去吧。”

宋岩退出休息室。

忽而，放置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厉言瑾盯着看了几秒，而后拿起电话。

他刚递到耳边，电话里传出奇怪声响。

像是录音带，里面声音嘈杂，无法辨认。

“鬼爷，打人打得爽吗？您可真下得去手啊，那南茉好歹也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