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秦黎……不是个好人吧？&rdo;

王悦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ldo;在娱乐圈能站在顶端的人，我跟你说实话，没几个是好人，特别是那些流量们。

&rdo;

&ldo;不。

&rdo;蓬莱抬起冷漠的眉眼，&ldo;我说的不是好人是指，他……是不是害死过人。

&rdo;

王悦被吓了一跳，表情立刻变得十分僵硬：&ldo;……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你察觉到什么了？&rdo;

蓬莱想了想，这事其实是没法跟王悦这个凡人解释的，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ldo;哦，我看他长得这么凶，还以为他杀过人呢，可把我吓了一跳。

&rdo;

王悦看着蓬莱淡定的表情十分无语，她怎么没看出来这小丫头有被吓到的迹象？而且那秦黎长得也不凶神恶煞呀，相反人家还帅得很，否则他怎么坐得稳第一流量的位置？

&ldo;行了，我休息够了，出去吧。

&rdo;

&ldo;不是，我怎么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你古古怪怪的把我叫过来，就是想问我秦黎有没有杀过人？这也太古怪了吧？&rdo;

蓬莱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ldo;抱歉啊，我这个人比较神经质，脑子不太好使。

&rdo;

&ldo;……看出你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了。

&rdo;

蓬莱笑了笑，没说话，走在前面打开了化妆间的门，正好秦黎就在不远处等着，她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秦黎。

在别的小姑娘眼里，秦黎是一个容貌非常俊美出色的男人，可蓬莱却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因为他整个人都隐藏在带着血气的黑雾里。

而这黑雾和血气不是别的，正是一个人的罪孽，放在天道还未塌陷，地府还在的时候，这人可是妥妥的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看他那黑雾的浓度，因他而死的人恐怕只会多不会少，否则他身上就不会积累这么多的罪孽了，更何况这人还养着害人的小鬼。

那小鬼怨气冲天，形体破碎，显然并未正常出生，而是足月后被打碎肢体而死的，这样的小鬼养出来，怎么可能不害人？

蓬莱虽然不太关心人间的事，但因为她是山神，只要是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事，不论大小，她若想知道就都能知道，所以她才能足不出户也懂得那么多，就连网络用语也懂。

而关于凡人养小鬼的事，她也是知道一些的。

这些凡人养小鬼无非是想要改变自身运道，满足自身的私欲，可改变自身运道是逆天而行，哪能那么简单？

想要逆天改命，自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帮他们逆天改命的媒介也不会太简单，就像是这小鬼。

普通的小鬼不够凶，也没有法力，自然不能帮主人逆天改命，只有被虐杀而死的婴儿养成的小鬼才够凶，法力才高强，才能更好的为主人服务。

但同时，这种小鬼因为太凶了，也容易反噬主人，一旦主人得罪了自己养的小鬼，那主人就完了。

不过，秦黎的这只小鬼却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