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回完成的不错，我很满意。”

　　“我……”

　　“怎么？有事情想要跟我说？”

　　东子下意识的想告诉师父自己得了一笔巨款，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了。

　　“没什么，我有些累了。”

　　“那你就在这儿好好睡上一觉吧，看个电影，听首音乐，很快就好了。”

　　东子点点头。

　　目送着师父走出厂门，他一下子瘫到了在沙发上。

　　全身就跟散架了一样，连自己的手指头都不想多动一下。

　　本来想按照师父给的建议，听听歌、看看电影。

　　可是脑子里一直都是王大拿死前的那副样子。

　　头痛！

头懵！

　　王大拿的脸像电影特效一般，放大，缩小，放大，缩小。

　　根本不能忘。

　　不知何时，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东子这时才发现，他像个傻子一样，双手双脚不知何时竟抖个不停。

　　“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我真的杀人了？”

　　心里的这句话在脑袋里一直回荡。

　　他到现在都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既然睡不着，就找点儿事情做。

　　“路大哥，我。”

　　路遥显然在酒吧什么地方，电话那头很吵。

　　“恩，等一下。”

　　过了几分钟，电话那头安静了许多，路遥才继续说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