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不大对，符凤警惕了起来，生怕又遇上一些难以解释的东西。

但又不像是那种诡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符凤越想越觉得恐怖，寒毛都竖了起来。

“在想什么呢？”

叶一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地给她顺毛。

在想什么？

符凤看了叶一帆一眼，呃，要不要问他呢？

“问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叶一帆瞥了她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

符凤有些赫然，又被看穿了。

可是，她不是八卦，而是为了找出问题所在。

“你是不是经常梦魇？”

符凤艰难地打出了一行字。

其实她的速度已经进步了许多，这爪子，快起来还是挺厉害的，哈哈。

符凤有那么一点点小骄傲。

梦魇，偶尔而已。

他最近一次……

“是你叫醒我的？”

叶一帆不禁脱口而出。

都快忘了这回事了，但过程，略。

“……”

符凤白了他一眼，能好好回答吗？

她也不大回想过去。

“偶尔，偶尔，不过……以后都不会了，我找回了自己的妈妈，还有姐姐。”

叶一帆说道，末了又在心里添了一句，还有你。

小的时候，每当他做错事的时候都会被柳芯妍关进房间里，只有他承认错误了才能重获自由，还有给吃的。

只是有些时候并不是他的错，倔强的他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这大概是他梦魇的根源吧。

不过如今一切都已经释然了，柳芯妍并不是他的亲生妈妈，没有什么好介怀的。

他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力反抗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