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抱着她的人走了神，反复咀嚼着她说的话和问的那些问题。

丢掉...关起来...放狗咬...打针...

安抚她回答她的时候面不改色，语气又轻又缓，之后秦蔚洲却过不去那些东西。

过不去的是他一点都不了解的宋除夕的过去。

一个人在选择做一件事之前一定会提出自己最真实的担心和恐惧，宋除夕把那一个个问题抛出来的时候秦蔚洲的心已经慢慢冷到了极点。

那些一定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以前没查她的过去和家庭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他喜欢一步一步把人勾到手，自然慢慢就会相互了解，可现在看来，宋除夕藏着的故事很多，他只有查了，才能避开伤害，才能保护到她。

如果她说的那些真的是真实发生过的，秦蔚洲也想象不到自己可能会做出些什么...

但，宋除夕是他的。

……

宿醉醒过来，宋除夕半睁着眼睛反应了好久，这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哪儿？

她心猛然一跳，转眼看见一张还熟睡的脸。

秦...秦蔚洲？！

等等等等！

！

天亮了吗？这是第二天了吗？她昨天做了什么？！

怎么会和秦老师躺在一张床上？！

！

宋除夕脑子继续当机，眼珠子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才把魂给稳住，她重新看向秦蔚洲。

慢慢回忆...昨天去帮佟依依和陈夏直播了，嗯，他们还在一起了...然后她去了阿尼斯银行，她见到了母亲的故人，嗯，还听见了很多不知道的故事...然后...不小心伤了手...

宋除夕看向自己的右手，还绕着纱布。

再然后...她去见了徐柏青...

喝了酒...

不会吧，难道她喝醉了？

没喝多少啊...

然后呢？

好像...嗯，打了个电话...秦老师的。

宋除夕回忆着，突然对上一双眼睛。

嗯，眼睛。

“……”

“？！

！

！

！”

啊啊啊啊什么时候醒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