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棠棠？”

李小岚推了下又在发呆的夏清棠。

“啊？怎么了？”

李小岚无语地喝了口水，“吃饭呐，这么多菜，你才吃了多少，真当自己铁打的啊！”

夏清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打起精神开始吃饭，本来中午就没吃多少，现在就算再没有胃口也得吃一点。

李小岚帮她盛了碗汤，边吃边监督她。

等夏清棠实在吃不下了，李小岚指了指旁边的汤，“喝了。”

夏清棠只能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汤。

见她喝完后，李小岚也放下筷子，开口道：“棠棠，好好聊聊吧。”

夏清棠见她突然这么正经，有点纳闷，“聊什么？”

“辛微。”

“你还恨她吗？”

“或者说，你还爱她吗？”

夏清棠低着头，拨弄着自己的袖扣，没说话。

李小岚叹了一口气，她想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

“棠棠，接下来我问什么你都要认真回答，不想说就沉默，但是不能说谎，好吗？”

夏清棠心里也很乱，现在能有人愿意帮她一把，她就卸下了包袱，“好。”

“你刚才对叶二那么不友好，是单纯看她不爽，还是因为辛微？”

夏清棠本来准备好了认真回答，但第一个问题就问倒了她，她好几次试图说话，都没能成功。

最后她无奈地靠在椅背上，“我不知道.....”

“好，如果叶二在你们公司追的是别人，你会生气吗？”

夏清棠抬头望天，想了想那个场景，随便选了个别人和叶二放在一起，说：“好像不会，她又不是我的下属，我平时也不会和她有接触，应该也只是当个八卦听听。”

“很好，那如果现在追辛微的是别人，是他们部门的那个男助理呢？”

“啊，”

夏清棠想到那个情景，眉头都皱了起来，“那个人有点矮吧，还有点邋遢，我就在电梯见过他几次，但是每次都感觉没洗头，裤子也不合身，看起来特别......”

夏清棠说着说着感觉不对了，李小岚在对面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夏清棠清咳一声，“你换个人，这个例子我想象不出来。”

“换吧，”

李小岚手指敲着桌面，“把你们公司的人都换一遍，让我听听他们都有什么缺点。”

“......不懂你什么意思。”

李小岚哼了一声，“下一个问题，那天你把辛微骂了一顿之后，到现在为止，心情好不好？”

夏清棠本来想说好，但是一开始已经规定了不能说谎，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仔细想了一下说：“好过。”

李小岚白了她一眼，腹诽她嘴可真硬。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她真的辞职了，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了，你会开心吗？”

“......那么多年没见过她，不也没事，只要不再见她，不听她的消息，我肯定会开心。”

“如果偶遇她呢？如果从别人那里偶然听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