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

凤歌惊讶的看着他，仿佛申屠说了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似得。

申屠却觉得这才是正道。

反正她的身体也被自己看了，以后传出去只怕也会毁了她的名声……

与其这样倒不如嫁给自己，算扯平了。

申屠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便如实相告。

换做是以前的南音无，或许也就答应了。

可是现在，她绝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就同意。

“多谢武帝好意，不过不需要……”

凤歌扭着头发，污水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

“为什么？！”

哪个女子被人看光了还不肯嫁的？！

听她拒绝，申屠心中也不知道是慌乱还是难过，只觉呼吸困难。

“我不怪你……若不是你出手相救，只怕我已经……”

凤歌没脸说自己的愚蠢，声音小了消去。

一听凤歌不怪自己，申屠这才松了口气。

但她的拒绝还是叫自己万分难受，仿佛心脏被蚂蚁啃咬。

见状，凤歌轻叹。

“我也不怕如实告诉你……申屠，我必须嫁给朱刑，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到他的身边！

！”

在凤歌说这番话时，申屠感到自己的血液几乎凝结了。

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仿佛世界都为止崩溃……

“比起我来，还是他更重要吗？”

申屠感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呢？！

完全的失控，难道是毒物也影响了自己吗？！

“甚至比我的命都重要，我要他血债血偿！

！”

凤歌眼中闪过一丝血光！

！

申屠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那女子的眼中看不出丝毫的爱意，甚至连对自己的感情都不如，是浓烈的恨……

就算武帝不爱招惹这事件的情感，也明白，凤歌是要去报仇的！

！

他在江湖上走动，早已看多了这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