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助，他不会试图问多余的东西。

何况裴星妍只算合作伙伴，他的上司还是姜夜。

理由最多好奇，但他不问，他只要分析回答就够了。

“如果是那个沈家，以裴家的实力。

若是您父亲想这样做，成功率有八成。”

“不是我爸的意思，是我要抢他们合作。”

齐晟沉默片刻，给出了合理的分析。

“裴星妍小姐，就算你这些天进步神速，在这方面有些天分。

但毕竟是外行入门，且接触时间太短。

沈家是不如裴家，沈俊浩本人在圈子里也不拔尖。

但，以你现在的水平能力。

除非亏钱倒贴，否则，成功率连三成都不到。”

裴星妍沉默了，还是不行吗。

难怪，难怪姜夜说她太慢了。

可是一想到前世，再想想今早那碗面。

她等不了了，沈俊浩必须得先付出点什么。

前世要不是他挑拨离间，就算和裴星月关系不好，也不至于僵成那样。

她承认那时候她蠢，但是沈俊浩的挑拨离间占比更重。

现在，她就要收这个利息。

既然因为退婚显出颓势，那就别想再爬起来。

老鼠就该待在下水道里。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齐晟，目光坚定。

“如果有你辅助我呢，几成胜算。”

“……裴星妍小姐，请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那就是没问题了，帮我，我给你开工资。

干一份活领两份工资，这对你不亏。

现在我还需要你帮我。

可总有一天，我自己也能独当一面。

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

看着裴星妍情绪转换如此之快，齐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