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顶部的白炽灯略显刺眼，苏颖柔涣散的瞳孔被光照得收缩了起来，少女失去的意识终于回归。

明明没有承受多久，身体却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苏颖柔此刻只觉得胸部又胀又痛，不用看也知道被掐紫了，手和脚同时也酸软无力，最羞人的是连那一处也泛着丝异样的感觉。

很奇怪，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苏颖柔却觉得自己的内心相当平静，她本以为自己会生气，会发怒甚至歇斯底里，可却没想到自己的心会是这样的平静。

难道潜意识里，自己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了？苏颖柔自嘲一笑。

不过说实在的，自己貌似也没有什么生气的理由，毕竟······是自己撅起屁股，掰开小穴勾引他的。

一想起那时自己放荡不堪的模样，饶是苏颖柔已经冷静下来，却还是臊得小脸微红。

待到自己真正放松下来之后，苏颖柔才缓缓起身，拉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了身子。

感觉到少女的动静，江航也抬起了头。

刚刚那一段时间，他的脑子夹杂着数不清的念头，有后悔，有愧疚，有对自己的愤怒，当然了，还有着一丝窃喜。

这样复杂的心理，令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眼前的少女。

想来想去，恐怕还是先道歉比较好。

江航想了想，准备开口。

“对不起！”

“嗯？”

出乎意料地，苏颖柔先一步发出了声音。

江航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少女顿了顿，然后继续道：“之前······我的状况似乎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作出那种事情。”

“你是被下了药吗？”

江航道，“我感觉你之前好像失去了理智。”

话音刚落，江航立马羞愧不堪，自己明明没有什么异常，却还是失去了理智。

少女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苦涩。

江航见她一副显然不想再多谈的样子，便也识趣地住了嘴。

苏颖柔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小腹，虽然那里的咒纹已经看不见了，但先前的遭遇告诉她，那东西并没有消失。

那个男人给自己种下了这样的东西，把自己变成了他的女奴。

一想到这一点，少女就觉得未来一片暗淡无光。

“那个，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道歉的。”

江航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也有错，那个······如果可以的话，我会——”

“能请你出去一下么？”

苏颖柔苦笑着打断了江航，“我现在要清洗一下身子。”

江航下意识低头，只见少女粉嫩的双腿间，一道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滑落了下来。

看着此情此景，江航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然而当他抬头对上少女冷冷的目光时，还是咽下了没能说出口的话，转身，关门。

············

“吱吱吱！”

凄厉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分外的刺耳，楼雨晗一矛扎下，将一只体型极小的魇瘼给洞穿。

恶心的汁液飞溅，少女却面不改色。

“叶学长，这里的幼体应该消灭得差不多了！”

楼雨晗心有余悸道，“幸亏发现得早，不然让它们在城里扩散开来的话，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