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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传兴告诉夏禹,夏立新一直说,他没有杀人,但问他要证据,他又不说。
大家都觉得他是没有证据,只是像所有犯罪者那样喊个冤。
但郭传兴认为,他是出于某种原因,不敢说。
夏禹来探视夏立新。
夏立新嫌弃地看着夏禹,“上一次,五年你都没来过,这次怎么屁颠屁颠地来了?是来耀武扬威的吧?你小子连亲爹都算计!
我告诉你,我还没判刑,等我出去了,你还是得给我养老!”
夏禹早知道是这么个局面。
夏立新又说:“其实养你这么个儿子挺丢人的,让人叫戏子,一个大男人,丢老祖宗的脸!”
夏禹早就不因此感到疼了,再疼,那就不怪别人,怪自己,是自己对不该有希望、不能去改变的事还有所期许,期许一个这样的父亲抛来刹那温情?如果他的话是刀,那自己的侥幸就是一把随时会走火的□□,还是正对着心口的那种。
“你在里面还好吗?没有人欺负你吧?”
夏禹只说他该说的。
夏立新原本还纳闷,这一次的待遇为什么截然不同,原来,是夏禹。
因此无话。
夏禹说:“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本来想给你请个律师,但是,你做下的事,好像也没什么必要辩护。”
欲擒故纵,要是想让夏立新说出实情,只能让他真切地体会到他的处境对他意味着什么。
无期?还是死刑?
夏立新愤而起身,“你混蛋!
你说我做什么了?”
夏禹站起来要走。
夏立新知道他再不说就真的没机会了,“那个女人不是我杀的!
我根本就没去她家!”
夏禹回过身,又坐了下来,准备听他详细地说。
夏立新:“我那天,是被人叫去的,叫我去的人根本没来,我等了一个小时,就是那一个小时中间,那个女人跳下来摔死了。
可我什么都没干!
不是我!”
夏禹问:“谁叫你去的?”
夏立新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是个香港女人,要不就是新加坡,我也说不清楚。”
“那你就听她的?她给你钱?”
夏禹的话不仅是平静,甚至有点温柔,他意识到,这个爸爸并不是简单的坏,他只是一个从不思考的人,被任何人都能牵着鼻子走,说白了,是愚蠢!
夏禹问:“有个人的背影很像我,你见过吗?”
夏立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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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紫贤还在等她所说的“定局”
。
洪蕊拽着她去打网球,遇到了洪祖山。
洪祖山知道了谢紫贤的运作,让政府和公司都摆脱了舆论危机,赞她做得好。
洪蕊天真地以为父亲对谢紫贤的夸赞就像对她一样,是对晚辈的肯定,父亲也喜欢她的朋友,她别提多高兴了。
洪蕊说:“爸爸你就放心吧,紫贤不仅自己能干,我还让她带我,以后等你退休了,你的公司交给我,错不了。”
洪祖山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有很大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