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商言现在二十五，除了结了一个好像不存在的婚姻，什么事儿也没干。

司靑觉得要是按照祁宏朗的话，继续放任祁商言自己选。

她估计等到一起打牌的那些贵太太都开始炫耀他们的孙子有什么本事的时候，她还连个孙子都没有。

司靑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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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鸾和祁商言之间古怪的气氛持续了有一个星期。

主要是祁商言古怪，白鸾没什么变化。

今天吃过晚餐之后，祁商言忽然让白鸾去他的房间。

白鸾乖巧跟着他去了。

她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和从前一样看着他。

祁商言抿了抿薄唇。

她刚开始是想坐在他身边的，但是因为他说过了，从那以后，她一直坐在对面。

还是他最开始的想法。

只要不让这个女人离开他，她好像什么都听话。

她看着他的目光依旧温柔。

祁商言的视线缓缓下落到了她粉嫩的唇上。

他目光闪了闪，侧过了头。

好一会，点燃了一支烟。

尼古丁入了肺，祁商言的情绪稳了稳。

他复又重新看向白鸾，缓缓开了口。

“你不会离开我对吧？”

“嗯。”

白鸾点点头。

祁商言又吸了一口烟，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知道了。”

白鸾被祁商言送出了房间。

说是送，也只是他比从前的语气要好了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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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刚从祁屿房间里出来，迎面撞上白鸾，她低声问好，“太太。”

“嗯。”

白鸾点点头朝自己房间走去。

张妈在原地站了站，才离开。

司靑今天来是什么意思，饶是张妈在祁家呆了这么多年，也没明白。

她看着司靑像是来找白鸾茬的，可司靑却又连白鸾面都没见到。

夜里又下了一阵雪，帝豪龙苑的地面上像是被覆上了一层白白的薄布。

很快就薄布就被脚步踩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