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在院子里放风。

午南陪着我走过去。

“问出什么来没有？”

我问午南。

“问什么承认什么，反着问也承认。

后来问他是玉皇大帝吗？他也是。”

午南叹了口气，很是无可奈何。

“专家怎么评定的？”

我。

“专家有潜在暴力倾向的可能。”

“哦？”

我很疑惑，给陆看病十多年了，除了他时常发作癫痫，并没有躁狂反应。

“取证时，街坊四邻都，他爱拉扯女孩儿，有的直接从自行车上就拽下来，吓哭不少了。”

午南道。

“还有这事儿呢？他的智商也就十来岁，也许只想和她们玩。”

我道。

“他这么玩，别人受不了啊！

再谁知道他能玩到什么程度？”

午南苦笑了一下。

陆低着头蹲在地上，摆弄着石子。

我叫他，他抬头冲我笑笑，一脸阳光，明显地认出我来，非常开心。

然后又去弄石子。

“他好像在下棋。”

我。

“好像是的，象棋！”

午南也发现了。

“你跟他下一盘，这样放松，我趁机问话，不定能出点啥。”

我提议道。

午南马上让人准备。

将棋盘设置在院子里。

结果第一盘，屁大会儿功夫，午南就被将死了，我还没开口呢。

之后局里几个警员轮番上阵，全都输的人仰马翻！

我一句话没，净看他们捶胸顿足了。

这是啥情况？太诡异了！

所有人都显得措手不及。

“一帮臭棋篓子，得找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