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踩着艳阳踏进星河小区的独栋别墅,原本走时拉上的加厚棉麻窗帘此刻大敞,湛湛日光里,屋子通透明亮,和煦的光照拂着每个角落。 换上拖鞋,将被风吹得胡乱摇曳的窗纱捆好,动作间抖落的粉尘也沾染上金色光辉。白色和绿色交织的院子里,晾衣绳上挂着夏喜喜的花色床单,隔壁还有一条不起眼的黑色小内裤。 茶几上放着半杯小青柑冰绿茶,看起来叫了有段时间,杯壁挂满晶透的水珠,留到杯底下聚成一大滩水渍。程若刚拿起便蹙眉不悦,冰得刺手,杯身备注纸上几个大字:固定多冰不可变。 每间房的窗帘窗户都被她拉开,连客房和书房都不例外,很阳光、很有朝气,程若只希望不要突然下雨。 新购置的香氛摆在他床头柜上,烛光熹微,冒出缕缕青烟,淡雅的木香飘在空气中。 蒙着眼罩的女人睡相极差,厚棉被蜷缩成团压在身下,只取一角堪堪搭在肚上。程若看不懂她侧躺却又像趴着的睡姿,掏出手机拍一张,快速设置成与她的聊天背景图。 夏喜喜听见床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艰难掀开眼罩,露出一条极小的缝。朦胧中看见一个男人脱衣解裤,从身材轮廓中勉强辨认出来:“你回来啦。” 程若朝她看一眼,女人已经摘下眼罩坐起身,迷迷糊糊地适应着强光。 裸着上身走向窗边,拉上纱窗,将刺眼的光隔绝在外。 “嗯,刚回来,我吵醒你了吗?” “不算。”女人清了清嗓子,爬到床边给自己倒一杯水咕嘟咕嘟灌进肚里,又跑去厕所解决睡前喝的柠檬茶,出来时躺在床上的人变成程若。 夏喜喜扑倒在他身边,手脚并用环住他,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在他房间:“我的床单弄湿了。” 程若放下手机,明眸带着极淡的浅笑,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粉唇不过三秒,转身低头覆上:“我看到了。” 双唇相接前,夏喜喜已经主动张开嘴伸舌缠住他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胡乱横扫,舔砥、吸吮。 程若由她乱来,一手伸进T恤里捏住她柔软的胸,一手拉开她的睡裤。 “没穿?” 程若一惊,停下,右手毫无障碍地触到那软湿禁地,撑起身...
开始阅读每个故事中总有这样一些人,受剧情大神影响,他们智商经常下线,行事缺乏逻辑,总会在最适合的地点和时机出现,做出点不可理喻的事,为别人的感情和事业添砖加瓦。我们一般称其为工具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