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出来之后才知道，老夫人不在了。

太太您因为我受了那么大的冤屈……我没脸见你们啊！

先生，太太，你们对我那么好，我却在关键时候出了这样的岔子……”

季管家说着，呜呜痛哭了起来。

警察已经做好了调查。

结合季康夫妇所说的话，回来对季司寒说：“事实就是他们所说的那样。

叶灵书在五天前往季婶的账户里打了一笔钱。”

季康羞愧难当：“先生！

太太！

你们骂我吧！

要追究我和老太婆的责任也行！

我……”

“季伯。

你别这样！”

时玖玖拉住了他因愧疚而自打嘴巴的手，眸光复杂地落在那个低垂着头不敢见人的老太太身上。

季伯对她很好，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更何况那天要不是他给她打电话，她连奶奶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你刚才说。

你生病了？”

“嗯，其实都是旧毛病了。”

季管家说起这事更是觉得惭愧：“我有慢性胃病，之前在老夫人的身边，她体检的时候都会顺带让陈医生帮我看看。

平时注意点倒也没什么，但那几天我赌气没吃饭，就又……”

摇头。

季婶哭着求时玖玖和季司寒的原谅：“先生，太太！

我对不起你们！

本来是没资格和你们说话的。

但你们看他这几天给胃病折腾得吃也吃不下的，我、我能不能厚着脸皮求求你们，帮阿康找个专家好不好？这几天我们是把c城的医生都看遍了也得不出个结果啊……”

泪水从她的眼角里滑落下来，落在那带着沧桑的老脸上。

时玖玖与季司寒对视了一眼。

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复杂与宽容。

“奶奶不在了！

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

季司寒说，“你们先到医院里住下来吧。

我会让卫灿请专家过去。”

“谢谢！

谢谢您先生！

谢谢太太，你们都是好人……”

外面的天空很蓝！

离开警局之后，时玖玖挽着季司寒的手，一步步地走在临江的水泥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