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左脸再加一拳，要跟右边对称。”

“哥，他右脚腕上有东西藏着……”

“哥，他肚子……”

于是亚瑟就在奥姆兴致勃勃的指挥下，不断的一拳一拳再一圈。

迪克看过来，就觉得小丑好像已经胖（肿）了整整一圈……

迪克已经彻底麻木。

迪克放弃了治疗。

去你妹的！

他不管了！

不就是海洋领主指挥亚特兰蒂斯国王暴揍小丑吗！

多大点事！

至少，奥姆没像他冷冰冰的眼神所表达出的那样，一言不合直接把小丑送去见上帝……哦不！

小丑怎么可能见得到上帝？他肯定和撒旦更有共同语言！

揍一顿，算什么大事？

能活蹦乱跳的跟蝙蝠侠作对祸害哥谭那么多年，小丑除了不要脸之外就剩下一个优点——皮厚扛揍！

再说了，迪克心想，他本身就不是全然反对干掉小丑这个选项的！

只不过……考虑到父亲的原则问题……如果奥姆打算在哥谭境内对小丑下死手的话，他还是会象征性的拦上一拦的。

划重点，哥谭境内。

事实上，只要奥姆有本事把小丑弄到哥谭之外，再对他下手，迪克完全可以把两只眼睛都闭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至于奥姆会往小丑身上招呼什么手段，管他呢！

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