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昊弋想解释什么，既定的事实在眼前，一切言辞显得都很苍白。

“你什么？你迟疑了？如果是你那个小妖。

你现在都不是这个样子吧？”

“我迟疑了。

我绕过你与刑戟对战。

我没有想到刑戟是那么残暴。

这个和末染无关。”

雨声带着哭腔冷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终究是你，不是他。

在怎么说护我周全也不过是一句客套话。

没有婚约，没有临终嘱托，没有这些枷锁。

昊弋！

我那般对你，你早想杀我千回万回了吧！”

昊弋没有说什么。

自己的确迟疑了。

对末染现在仿佛是本能的保护，第一时间的。

对雨声总是看她要干什么。

相识这么久，自己也真的仿佛扛着一座山一样的使命。

感受不只有疲惫。

还有顾虑。

甚至有一丝阴影。

“难道？我说中了？”

雨声见昊弋不说话。

冷笑了一下。

“经历了凡人这一遭。

我最重要的就是知道一点，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不管经历过什么事。

还是强行捆绑的婚约。

都没有用！

你，走！”

雨声身后的冰锥再次扩大。

冰晶蔓延到山洞外，寒气异常。

昊弋动了下脚，脚下已经用自己内力驱散的冰面又重新结冰比之前进来之前厚重了非常多。

“对不起。

我没有整理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