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没有个姑娘来过？&rdo;

他想知道阿哈是失手伤人，还有蓄意谋杀。

&ldo;没看到。

&rdo;

他拉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仔细地看王鹰。

王鹰虽然昏迷不醒，但脸色很好，是很健康的人的脸色。

护士一走开，他就咋咋呼呼地说起话来。

&ldo;咳，哥们儿，你气色不错，躺在床上养的吧？&rdo;

王鹰当然没有动静，连呼吸都没有什么起伏。

他一边说一边拨弄一下王鹰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

&ldo;这么多毛啊，人家说你是老外真不是瞎编啊。

&rdo;

王鹰的手指头却是细长的，看起来很细嫩，像少年人的手，洁白里隐现微蓝的血脉。

相对比，李遥的手粗而黑，拇指和小指还留了长指甲。

他有些自惭地收回自己的手：&ldo;瞧这手，你哥们真是不干活的啊。

&rdo;

他想等等，说不定阿哈会突然出现。

&ldo;哥们儿，你要就赶快醒来，要就别醒了，千万……&rdo;

&ldo;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rdo;护士一边换药一边指责李遥，&ldo;我们医院一直垫付着他的费用，都没咒他，你是他的朋友，还这样！

&rdo;

&ldo;费用？&rdo;提到费用李遥警觉起来。

&ldo;是啊。

他好像不是本地人，你是他朋友，是不是帮忙……&rdo;

李遥赶紧说：&ldo;这个嘛，再商量，再商量。

&rdo;

&ldo;干脆点嘛！

&rdo;

&ldo;啊，我说了再商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