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斯停下来看了一眼疑惑不解的马克，继续说道：&ldo;当然，我会马上把这根烟送到德瑞莫斯那里去，请他尽快化验分析。

坦白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根烟上的气味能够残留这么久，除非毒药中有某种成分扮演着凝固和延缓挥发的角色……但是，马克，我真希望，而且我必须找到一具上星期六在河谷区被谋杀的尸体。

&rdo;

葛蕾丝&iddot;艾伦以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眼光，扫视着每一个人。

&ldo;哦！

现在我明白了！

&rdo;她狂喜地叫了起来，&ldo;你真的认为，这根烟杀了某个人……但是，我从没听说过有人只因为抽了几口烟就死掉的事。

&rdo;

&ldo;亲爱的，这可不是普通的香烟，&rdo;万斯耐心地解释，&ldo;假如香烟上蘸浸了某种致命的毒药，后果就很可怕了。

&rdo;

&ldo;怎么会这样呢？假如那是真的，可太吓人了。

&rdo;她若有所思地说。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开始愈睁愈大，突然间，她大叫起来：&ldo;但是……我打赌我知道这个死者是谁！

我敢说我知道！

&rdo;

&ldo;你到底在说什么呀？&rdo;万斯第一个笑起来，而且以带着迷惑的眼神注视着她，&ldo;你认为那会是谁？&rdo;

她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万斯一阵子，然后说：&ldo;那还用问吗？一定是&lso;秃鹰&rso;班尼！

&rdo;

凯奇警官突然全身紧绷，张大了的嘴，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来，&ldo;小姐，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个名字的？&rdo;

&ldo;怎么……怎么……&rdo;她结结巴巴地说，显然被凯奇的举动弄得有点手足无措，&ldo;是万斯先生告诉过我所有有关&lso;秃鹰&rso;的事‐‐&rdo;&ldo;万斯先生告诉你？&rdo;

&ldo;当然是他！

&rdo;这女孩挑畔地回答，&ldo;那也是为什么，我会知道，&lso;秃鹰&rso;班尼是在河谷区被谋杀的。

&rdo;

&ldo;在河谷区被谋杀？&rdo;凯奇表情茫然，&ldo;而且，你也猜得到可能是谁杀了他？&rdo;

&ldo;我想应该说我&lso;知道&rso;，因为那并不是我猜的……那就是万斯先生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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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意外答案

5月21日，星期二，上午10点30分

这骇人听闻的一番话令我们震惊。

好一阵子，我才能完全镇定下来，试着了解她这个奇异的判断从何而来。

后来我才想到，一定是那天下午我们初次遇见这女孩时，万斯瞎编的故事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马克带着冷峻的表情走向这女孩。

&ldo;艾伦小姐，你刚才的指控非常严重。

&rdo;他用生硬的语气说，话音中显示了他内心深处难以摆脱的疑虑。

&ldo;哎呀，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