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懂你说什么。

&rdo;

&ldo;对。

你不懂。

你从来就没明白，你也不会明白。

你没有任何想像力。

在那一方面，你就像个盲人。

&rdo;

&ldo;我看到的是什么？我在梦的最后看到的是什么？它是什么意思？&rdo;

&ldo;它看来像什么？&rdo;

枪侠没出声，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伸手去找烟叶，但一点都不剩了。

黑衣人没自告奋勇用他的巫术或仙法来填满他的烟袋。

也许以后他能在自己的&ldo;生长袋&rdo;（注：生长袋（growbag）是种有魔力的口袋，它里面能够长出东西，满足人的心愿。

）中找到烟叶，但现在看来这&ldo;以后&rdo;可遥遥无期了。

&ldo;那里有光。

&rdo;枪侠最后说，&ldo;刺眼的白光。

然后‐‐&rdo;他哽住了，瞪着黑衣人。

他身子微朝前探，一种异样的表情清楚地写在他的脸上，那不会是伪装或否定，那是敬畏或惊讶。

也许两者并没有区别。

&ldo;你不知道！

&rdo;他的嘴角浮现一丝笑容，&ldo;噢，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了不起的巫师，你居然说你不知道。

你是个骗子！

&rdo;

&ldo;我懂你为什么这么想。

但是，我不知道……什么。

&rdo;

&ldo;白光。

&rdo;枪侠重复了一遍，&ldo;然后‐‐一叶草。

仅仅一叶草就填满了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