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不解地看着他。

&ldo;这是一种药。

&rdo;枪侠解释道，&ldo;但不是让你瞌睡的药片。

它能让你突然十分清醒。

&rdo;

&ldo;就像冰毒。

&rdo;杰克反应非常快，但转眼又变得迷惑不解。

&ldo;是什么？&rdo;

&ldo;我也不知道。

&rdo;杰克说，&ldo;突然就从我嘴里冒出来了。

我猜，这来自……你知道，以前。

&rdo;

枪侠点点头，但仍心存疑虑。

他从没听到过人们把墨斯卡灵又叫做冰毒，即使在马藤的古书里也没这种叫法。

&ldo;这对你有害吗？&rdo;杰克问他。

&ldo;从来没有过。

&rdo;枪侠心里却清楚这只是遁词。

&ldo;我不喜欢这样。

&rdo;

&ldo;不要紧。

&rdo;

枪侠蹲下身，拿起水袋，喝了一大口，将药片吞咽下去。

就和往常一样，他立即感到嘴里产生了反应：似乎一下子出现了过量的唾液。

他在灰烬跟前坐下。

&ldo;过多久你就会有反应？&rdo;杰克问。

&ldo;暂时还不会。

安静点。

&rdo;

于是杰克一声不响地坐在一旁，怀疑地看着枪侠镇静地像举行仪式似地擦起双枪。

他把枪插入枪套，对杰克说：&ldo;你的衬衣，杰克。

脱下来，给我。

&rdo;

杰克不情愿地脱下褪色的衬衣，交给枪侠，露出他精瘦的肋骨。

枪侠拿出一根缝在牛仔裤边缝上的针，从枪带的一个空弹孔上抽出一根线。